能能跟你弟弟相提并论？”
我曾以为，弟弟死了，我妈的爱会回到我的身上，现在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我妈捏住我的脸颊，往我嘴里灌了一大碗药水。
苦涩充斥着我的口腔。
直到看见我吞了下去，她才拿起另一个碗，一口喝了下去。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才好。”
我擦了擦唇角溢出来的药水，看着我妈，一字一句道，“妈，你没发现吗？
我爸和我弟就在你身边啊。”
我指了指老牛。
没错，我弟和我爸的魂魄就在老牛的身上，老牛吞噬了他们。
老牛扬了扬前蹄，“哞哞”地叫着。
我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喃喃道，“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忽的她眸光一转，“你这个怪物！”
“是，我是怪物。
妈，你有没有听过人面牛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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