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斯鹤并不怎么在意,扭了扭脖子,你睡得像猪一样我怎么叫?
我这时才注意到,他的衬衫上有一处淡淡水渍。
不刮风不下雨的,这不会是……我的口水吧?
咳咳,你这件衬衫多少钱呀?
我眨巴着眼睛,希望听到一个四位数的价格。
一万六。
我瞪大了眼睛,企图屏住呼气闷死自己。
姜姗啊姜姗,你这张嘴可真该死啊!
似乎是猜到了我心中所想,秦斯鹤慢条斯理地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
放心,不会让你赔。
我松了口气。
帮我洗干净就行。
呵呵,我觉得我可能要成为小区门口那家干洗店的VIP了。
唯一能给我安慰的大概是秦斯鹤还真定了当地最贵的酒店,但他一直没给我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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