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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为后:重生娇妃有点毒叶宁萧长凌大结局

芭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元松也看呆了,身为男人,他取向正常,当然不会对一个男人产生什么非分之想,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看着太出尘脱俗,让他下意识就觉得,此人不凡!“这位公子?”他主动上前两步,十分恭敬。其实容元松做到左相这个官位,一般是不会在年轻男人面前如此殷勤的,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是不由自主。“在下安浮生。”安浮生淡淡一笑,语气淡漠,不见恭敬,但是容元松却是半点也生不起气来,反而心里在不住的回忆,眼前的安浮生到底是什么人。“浮生公子……”“容相,今天是容大小姐与辰王大婚,在下是来给容大小姐送大婚贺礼的。”安浮生开口,语气依然很淡,但是气质相貌加持,没人会觉得他失礼。他话音落,便有人抬了一个大箱子,还有几个镶嵌着宝石的小锦箱进来了。安浮生一指道:“这箱子...

主角:叶宁萧长凌   更新:2024-11-13 0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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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宁萧长凌的其他类型小说《盛宠为后:重生娇妃有点毒叶宁萧长凌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芭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元松也看呆了,身为男人,他取向正常,当然不会对一个男人产生什么非分之想,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看着太出尘脱俗,让他下意识就觉得,此人不凡!“这位公子?”他主动上前两步,十分恭敬。其实容元松做到左相这个官位,一般是不会在年轻男人面前如此殷勤的,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是不由自主。“在下安浮生。”安浮生淡淡一笑,语气淡漠,不见恭敬,但是容元松却是半点也生不起气来,反而心里在不住的回忆,眼前的安浮生到底是什么人。“浮生公子……”“容相,今天是容大小姐与辰王大婚,在下是来给容大小姐送大婚贺礼的。”安浮生开口,语气依然很淡,但是气质相貌加持,没人会觉得他失礼。他话音落,便有人抬了一个大箱子,还有几个镶嵌着宝石的小锦箱进来了。安浮生一指道:“这箱子...

《盛宠为后:重生娇妃有点毒叶宁萧长凌大结局》精彩片段


容元松也看呆了,身为男人,他取向正常,当然不会对一个男人产生什么非分之想,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看着太出尘脱俗,让他下意识就觉得,此人不凡!

“这位公子?”他主动上前两步,十分恭敬。

其实容元松做到左相这个官位,一般是不会在年轻男人面前如此殷勤的,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是不由自主。

“在下安浮生。”安浮生淡淡一笑,语气淡漠,不见恭敬,但是容元松却是半点也生不起气来,反而心里在不住的回忆,眼前的安浮生到底是什么人。

“浮生公子……”

“容相,今天是容大小姐与辰王大婚,在下是来给容大小姐送大婚贺礼的。”安浮生开口,语气依然很淡,但是气质相貌加持,没人会觉得他失礼。

他话音落,便有人抬了一个大箱子,还有几个镶嵌着宝石的小锦箱进来了。

安浮生一指道:“这箱子里放的是布料,这几个都是首饰。”

众人看去,眼睛都是放光。

刚才他们都听到容婉念礼单了,不少人恨不得能立时打开,饱饱眼福也好。

容婉虽然也被安浮生的相貌和气质所慑,但是她一直坚信自己是皇帝的女人,所以还是能克制住的,但是那些首饰让她克制不住。

她直接冲了过去,伸手就把第一个箱子打开了。

“哇,好漂亮!”她说着就伸手拿出里面的一对冰种玻璃的手镯。

那手镯的水头极好,在日光下轻轻晃动,似有水在流动,在场的夫人小姐都是出身不低的,好的东西都见识过,但是也都被这镯子给惊到了。

容婉当然也是一样,激动的直接就往手腕上套。

突然她感觉手腕上的镯子一顿,她一看,就看到镯子被一把扇子挡住了,然后咣的一声轻响,她手上一脱力,镯子就滑落回了箱子。

“你是容大小姐?”

听着耳边清冷如玉相撞的声线,容婉心头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这声音太好听,也太清冷了一些。

她抬眼,一下子就看到一张宛若九天冰雪的冷颜,是安浮生!

“浮,浮生公子?”容婉的脸登时一红,激动的都结巴了!

安浮生淡淡扫她一眼,对容元松道:“容相爷,本公子的东西是送给容大小姐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这是给容婉的,别人不要多想!

容婉听得鼻子一酸,她不是感觉丢脸,而是感觉委屈,这个好看的浮生公子,为何不是送她?容凝算什么玩意!

容元松警告的扫了一眼容夫人,要丢脸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丢脸!

容夫人一下子会意,赶紧上前拉开了容婉,对她低语几句。

安浮生扫了一眼容夫人,淡声开口道:“容相爷,容大小姐在哪?这些贺礼,本公子要保证送到她手上,因为她是要带进辰王府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这位浮生公子是为了警告某些吃相难看的人。

果然容夫人脸色沉了一下,容婉又差点激动的出声,不过被容夫人拦下了。

容元松却并没有太听进去,因为他这会已经肯定,容凝嫁不进辰王府,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想知道。

“浮生公子,请问您与小女相识吗?”

“不识。”安浮生语气果断。

容元松心头一松,他现在可不希望自己身为“一枚死棋”的长女认识这样的人。

“那为何……”

“受人之托。”安浮生淡声打断。

“是谁?”容元松赶紧问。

安浮生却是轻轻在手心里托打着合起来的折扇,并不说话,只是神色幽淡,让人觉得他眸色意味不明,让人忍不住遐想连连。

见对方如此,容元松有些恼火,但是不知为何,触及对方冰雪般清冷的神色,他又不敢真的发火。

“小女在里面,公子……”

话音说完,眼前的人就不见了。

安浮生往前走,围着的人夫人小姐就自动让路,没有办法,这个男人谪仙一般,她们都怕自身的脂粉气污染了人家。

安浮生就一路保持着谪仙一般的笑容,顺利的走到了容凝所在的房间。

“还挺有模有样的。”安浮生开口,与在外面和容元松对话不同,带着戏谑。

容凝头盖盖头,所以看不到,但是她能猜出来,安浮生此时的表情,也肯定不是在外面对着众人那样,清雅出尘,高冷无害,他此时肯定一副邪魅欠揍的表情。

这个家伙就是有这个本事,可以从高冷出尘瞬间切换到妖孽。

前世,在她面前的时候,他都是妖孽邪气的模样,因为他说过,这才是真实的他,什么高冷谪仙的浮生公子,那不过是因为他不想理会那些蠢蛋而已。

安浮生说过,这世上的人,除他,还有她宁九卿,都是一些笨蛋。

容凝并不认为他说的对,至少,聪明人不止她一个,比如她马上要成为她名义上夫君的萧湛。

不过,这一世,安浮生还能在她面前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她还真的是很欣慰啊!

“多谢浮生公子。”这句话一语双关,既是谢他送礼,也是谢他看得起自己。

安浮生却是摸了一下鼻子,道:“我真的是受人所托。”

“什么人?”容凝心头一动,她还惦记着安浮生之前说过,她这个容大小姐不一般,她总感觉他话里有话。

安浮生却是笑了,笑容邪魅如狐,诡秘的道:“这要看你的本事了。”

容凝心头一动,没有说话。

“如果你能让辰王府的人来迎娶你,你就知道是谁了。”

容凝轻笑,盖头之下,她唇边犹如血染般艳丽。

“那看来,秘密马上就要揭晓了。”

这下轮到安浮生一怔。

其实他也不觉得容凝真的能嫁进辰王府。

辰王萧湛,肯定知道容凝只是萧长凌布下的一枚棋子,试问,高贵无双的辰王,怎么会接纳一个棋子,成为自己的嫡妃!

可是容凝这语气,分明是说,辰王一定会迎娶她!

“那好,本公子就等着瞧瞧!”


两个侍女一个比一个嫌弃的嚷嚷,叶宁顿时确认,自己的地位只怕不怎么样。

谁家的大小姐会被丫头喝骂?

两个丫头虽然嫌弃着,但是还是不敢太过,过来扶了叶宁上床,但是动作粗鲁,叶宁本来浑身就不得劲,而且心口的掌伤疼着,她不禁轻哼了一声。

“真是麻烦死了。”其中一个丫头忍不住埋怨了一声。

另一个捅了捅那丫头,示意她看叶宁。

那丫头一低头,登时对上了一双分明沉静但是清冷的目光,那目光怎么说呢?

让她有一种很想伸手扇自己耳光,骂几声自己该死的感觉。

她家大小姐怎么可能有这种目光?

“你是谁?”那丫头不禁脱口问。

“你说我是谁?”叶宁淡声道。

那丫头一愣,另一个上前来,道:“大小姐,这么晚了,你还是快些休息吧,大夫明天奴婢再给您请。”

虽然自己的神情吓住了她们,但是却还是使唤不动,算了,她本来也就不想和他们纠缠,她现在需要静心理一下,她现在的情况。

“出去。”

两个丫头听了,慌不迭的退出去了,叶宁躺在床上,闭目整理自己心头的乱云。

她没死,只不过是活在另外一个人身上了,而她现在所占的这具身子的原主,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病死有可能,但是叶宁觉得,致命的是应该是心口那一掌。

有人要杀原主,也就是现在的她。

她现在是谁?

她脑子里一点儿信息都没有!老天让她重生,可是却让她像无头苍蝇一样,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有多坑?

这具身体太虚弱,病后再加上掌伤,叶宁觉得她能进入这具身体挺着醒过来,也挺不容易的。

既然老天也看不过去她被人背叛至此,再许她一生,那么萧长凌,就给她等着,她一定要报仇!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要养好身体,那两个丫头是指望不上了,她现在也唯有休息一途。

叶宁闭上眼睛,尽力摒除杂念,让自己进入睡眠。

可是终究是心中恨意太深,她脑海里还是忍不住回想在凤宸台的一切,而且还有她的全族,萧长凌说,要灭她全族。

她好恨,恨自己眼瞎,恨自己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她看到刑场上,她的父亲,母亲,甚至幼妹长兄,都一个一个的人头落地,那血,染满了她的双眼,染满了整个世界,她奋力的嘶吼,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

“娘亲!”

终于她大喊了一声,身子一挺立了起来,满头的汗水以及周围不太熟悉的环境告诉她,她刚才是做噩梦了。

她不知道现在过了多长时间,或许现在?就从床上滚了下去。

这个时候,却听得脚步声和轻笑声传进来。

“姐姐,做噩梦了呀?”

这声音很陌生,叶宁从来没有听过,只不过那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和恶意却实在太明显。

此女来者不善。

一股香粉气传进鼻中,叶宁微皱眉,抬起头来,就看到一袭曳地绣海棠春睡的轻纱长裙停在了自己的眼前。

“哟,姐姐你做个梦,还能滚下床呀,那这梦……”一张秀美芙蓉面挨过来,叶宁一怔,这张脸,她没见过,但是对自己没善意。

那声音故意一顿,似是细细观察叶宁脸上的神情,见她神情淡漠,有些不爽,轻哼了一声道:“大夫人当年惨死火场,确实是比噩梦还可怕呢,怪不得姐姐吓成这样,想必一定很难过吧?”

自己现在这具身体的娘亲早逝?死在火场?看来自己现在这个身份也很惨。

没娘的孩子呵。

原本以为叶宁肯定会脸色大变,至少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才对,以往不都是这样么,可是眼前叶宁,除了脸色不好之外,居然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实在是让人气闷。

“还不过来把姐姐扶到床上,躺在地上,成什么体统,姐姐怎么说也我们府上的大小姐。”

这话明里暗里在骂叶宁不成体统。

叶宁淡然一抬眉,压根不理会,气得对面的少女更是恼火。

看样子这姑娘是来自己这里找乐子的,只怕以往,自己就是一个找乐子的工具,只不过现在,她表现的冷漠,让对方一拳打在棉花上。

这感觉肯定不爽。

两个丫头进来,十分粗鲁的扶着叶宁上了床,叶宁也不反抗,反正她自己确实是没有力气爬起来。

“姐姐,你莫不是生病生傻了吧?”

“妹妹说错了,这一病,姐姐我倒是心清神明了许多,以前狗咬我,姐姐还生气,现在想着,何必跟畜生置气,妹妹,你说姐姐我说得对不对?”

叶宁这一番话,说得声音不高,但是越是这样,越是显得她淡漠,令眼前的少女气得脸都涨红了。

骂她是畜生,她眼中狠戾一现,伸手就想扇过去。

但是在看着叶宁青白的脸色时,又想如果一巴掌打晕了,下面的事情岂不是完不成了?

“姐姐,其实妹妹我今天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的,是一件好事,妹妹我想着,姐姐病重,这好消息帮姐姐冲一冲,也许就冲好了呢。”

叶宁不说话,神情就是在说,你要说就说,随你便。

再忍心中的火气,少女才稳了稳自己的情绪。

“今天父亲上朝被皇上留了。”

“皇上?萧长凌!”叶宁忍不住喊了一声。

少女奇怪的看着叶宁,刚才叶宁一直神情淡漠,现在却突然激动了。

也对,听到皇上之事,这贱人肯定会激动,接下来的事情更有得她激动呢。

“是啊,不过就算是姐姐曾经和皇上……姐姐也不好叫皇上的名讳吧,这要是传出去,只怕父亲都不得好呢。”少女一脸讽刺的看着叶宁,“姐姐猜,皇上留父亲做什么?”

叶宁这会子平静了下来,她就是有这种本事,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当了萧长凌十年的谋士。

她微挑眉看着眼前忍不住得意的少女:“妹妹想说就快说。”


容夫人尖声道:“你院中有许多的毒蛇,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怎么会招致这么多毒蛇?!”

这话说的就有点恶毒了,说容凝招致毒蛇,话中恶意明显非常。

毕竟,一个小姑娘,居然能引来毒蛇,是多么让人惊怕的事情!

容凝不理会容夫人,只是看向容元松,淡声道:“父亲,我没见过毒蛇。”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容夫人一听就抢过话来质问。

容元松却是一摆手,示意她安静。

“你出去的时候,院中什么也没有吗?”

容凝点头道:“没有,如果真有毒蛇,女儿也不可能走出去。”

容元松听了,不觉眸色沉了下来。

他看向容夫人。

容夫人何等精透的一个人,一下子就知道,容元松这是怀疑上她了。

“相爷,毒蛇您也看到了,真的满院子啊!阖府上下的人也可以作证呀!”

容凝此时淡声道:“夫人,您说的毒蛇,就算是您和父亲都看到了,可是我确实是没有看到的。”

容夫人尖声叫喊:“这绝对不可能!”

容凝想了一下,道:“父亲,我屋里还有两个侍女,我想,她们应该能给女儿作证。”

“你屋里还有人?”容元松吃了一惊。

容凝点头,然后抬步就往里走。

容元松见状,下意识想拦她,之前他们都不敢进去,就是怕屋中还有毒蛇。

然而容凝此时已经进了屋中。

之前鬼医珠打晕了那两个侍女,此时她们还是沉沉的倒在地上,没有清醒的迹象。

容凝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然后一人半杯,倒在了她们的脸上。

两个侍女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大,大小……”

另一个则是看着容凝的脸,声音都发不出来。

看来是真的吓着了。鬼医珠的功劳。

容凝冷声道:“起来。”

两人忙不迭的爬起来,见容凝转身出去,两人互看了一眼,也赶紧跟出去。

到了院中,容凝来到容元松面前。

容夫人看到两个侍女,面色一僵,刚要开口,容元松便问:“你们两个,有没有看到这里有毒蛇?”

“毒……蛇?”

两人都吃了一惊,鬼医珠是在她们晕睡过去之后才引的蛇,她们两个是真的没有看到。

两人赶紧摇头,容夫人见状,一下子懵了。

“你们怎么可能没有看到,你们刚才不是一直在屋子里吗?”

“可是她们是在睡觉呀。”容凝接口道,“蛇肯定是有的,父亲之前也看到了,不过,我是真的没有看到,我的侍女也没有看到。”

容夫人只觉得头皮紧紧的,一时间,看着容元松,不安的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容凝也看她,神色疑惑,道:“是呀,夫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容元松此时已经把一切联系了起来。

这蛇确实是有,他刚才可是亲自带着人驱蛇,亲眼所见,作不得假。

但是容夫人一直说是容凝“引”来的蛇,现在看来,只能是容夫人引来的,目的嘛,陷害容凝,再加上要了她的小命。

只是可惜,她棋差一招,容凝居然提前离开了小院,并不在屋内。

看着容夫人此时楚楚可怜的表情,还有之前,她一直说容凝肯定是出事了,容元松越发肯定自己的联想,眸中的怒火一下子烧了起来。

“混账!”

容夫人嫁给容元松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到容元松如此大声和她说话,更何况,还是骂人的话!

容夫人吓得整个人都是一抖。

容凝这个时候还偏生不解的问:“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骂夫人?”

容元松气得要死,再看看一脸茫然的女儿,登时觉得火气更大。

他当然不是因为心疼女儿,更不是因为对容凝的愧疚,而是因为,若是容凝死了,他现在没法在萧长凌那里交代。

“老爷,妾身什么也没有做呀,这毒蛇,妾身也弄不来,妾身也害怕的啊!”

容元松气得脸色铁青,大怒道:“你是自己弄不来,但是这阖府上下,能让你用的人不知凡几,你还敢说!”

容夫人本来今天下午就真的被吓到了,此时听着容元松直接就是认定了她弄来的毒蛇要害容凝,脸都绿了,心也凉透了!

“相爷,妾身真的没有!容凝,一切都是你做的是不是?”

这几天,容凝做的事情,已经让她郁闷透顶了,此时爆发出来,容夫人面容狰狞扭曲,看着难看之极。

容凝露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后退几步,还特意躲到了容元松的后面。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凝儿怎么能弄来什么毒蛇?”

容夫人眼皮跳了跳,容凝现在虽然没事,但是看着她的模样,她依然是一副风一吹就倒的柔弱模样,她怎么可能弄来那么多的毒蛇,可是这个死丫头,最后做的事情却是根本不能用常理推度之的。

就比如她给容婉下的毒!

对了容婉的毒!

看容夫人眸光一狠,容凝就猜出她要做什么,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两根手指,朝着容夫人轻轻一晃。

容夫人看到,脸色一下子变了。

容凝的意思是还有两天,容婉才能完全好起来。

容婉这件事情她不敢告诉容凝,因为容凝到时候肯定不会承认,只怕容元松还会说是她陷害容凝,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担心容婉进宫的事情会受影响。

这是她绝对不容许的。

想着容夫人走到容元松面前,咬唇道:“相爷,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妾身所为。”

容元松冷哼了一声,态度不言而喻。

容夫人看了一眼容凝,眸中恨意滚滚,看向容元松,又眸光盈盈,楚楚可怜的道:“相爷,给妾身三天时间,妾身三天后一定会查出是谁做的,给大小姐和相爷一个交待。”

三天哦?容凝心中冷笑,容夫人还是想让她吐出那二十万两银票,可她不知道,银票她已给了鬼医珠,想要再拿回去,那只能是做梦了!

而且三天?

看容元松对此事的态度,容凝猜测,他绝对不是因为心疼自己,若是真的心疼,早就冲进屋内找她了,而不是在外面懊悔。


“姑娘,您真的考虑好了吗?”朱颜决定再问一句,这是她做赌坊小主从来没有过的迟疑。

容凝看她,微笑,但是眸子清定,道:“当然。我知道赌坊的规矩,三声铜锣响过,我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不是么?”

居然知道这个!朱颜暗吸一口气,此时她看着容凝镇定的神色,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她这里可是赌坊,她不需要有多余的同情心,就算对面是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小姑娘。

人家敢来,她还有什么不敢的吗?

“既然如此,那姑娘准备一下,十赌马上开始。”

容凝点头,坐到了她该坐的椅子上,脊背挺直,神色淡漠。

连朱颜都质疑她,何况其他人,刚才不少人都在低声议论她,但是此时看着她如此从容的神色,不少人倒是心头一凛,议论声渐渐低了下去。

十赌是越来越难的。

第一赌是算赌,就是做术算,是九宫格里比较难的术算。

一般人第一赌都会输是因为赌徒有很多都不懂术算,就算涉猎术算,会算九宫格的也少。

但是这对于容凝来说,很容易。前世,她从小就学算学,九宫格都是她玩剩的。

没等围观的人再议论几句,就听到朱颜妖娆的笑道:“恭喜姑娘,第一赌,过。”

整个坊里一片哗然。

吃惊者有之,不信者有之,还有一些人,只是想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

然而不等众人再多震惊一会儿,朱颜已经笑道:“第二赌开始。”

第二赌当然是比第一赌难,所以一般情况下,就算是过了第一赌,第二赌也会用时更长。

可是片刻之后,他们便听到朱颜带笑的声音,虽然那声音透着一丝颤抖,但是所有人还是清楚的听到:“恭喜,第二赌,过!”

在场的所有人都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什么鬼?居然这么快?难不成是第二关比较容易?

然而在场的人就有挑战过十赌的,也有过过几关的,其中一个人就沉声道:“不,第二赌绝对比第一赌难!”

第三赌开始,没人再说话了,只是死死盯着那个看似普通又让人觉得特异的少女。

第三赌没让人失望,又过了,这一次的时间,居然又比第二赌快!

一时间,所有人心中都沸腾了。

能过三赌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是用这种递减的速度?

这个年轻姑娘,此时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很快容凝又连赌四把,每一次都过了。

第七赌了!

此时所有人都围聚到了十赌的台前,兴奋无比,他们今天都不想赌了,只想看看这姑娘能不能再赢最后的三赌。

就当所有人以为容凝会继续痛快的通杀的时候,容凝却突然揉了揉眉心。

“朱小主,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一会儿,我有点累,而且也有些口渴。”

没有办法,这十赌其实都是赌的脑力,容凝有前世的缘故,所以可以说都不在话下,但是用脑也很消耗体力,一连赌了七赌,实在是累死个人。

朱颜此时也是心中惊涛骇浪,但是听了此话,赶紧吩咐人,去弄一些茶点过来。

很快,茶点送上来了。

大庭广众之下,容凝确定,不会有人给她下毒,她放心的开始吃了起来。

前世的时候她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太多,而且因为帮萧长凌做事,仇人太多,所以她的每一天都需要高效和十足的警惕,在吃饭这件事情上,她从来都是速战速决。

现在她是容凝,但是前世的习惯还是带过来了。

她突然要休息,吃喝东西,本来就已经让人有些接受无能了,可是此时,众人看到她用眨眼的速度,喝了半壶的茶,而且吃完了两碟糕点,所有人真的惊呆了。

朱颜也很吃惊,看着她吃得干净的碟子,忍不住问:“还需要吗?”

“不用,够了。”容凝很肯定的道,还对朱颜笑了一下。

朱颜登时有些无语,只能叫人来把东西收拾了。

“好了,我休息好了,可以继续开始了。”容凝笑容浅浅的道。

周围的人,因她这句话,心又开始沸腾了。

最后的三赌呀!

“第八……”

“且慢!”突然一道声音突兀传来。

容凝第一时间顺声看去,然而一时间,她却看不清什么。

地下赌坊,当然没有自然的光线,不过为了让大家赌得尽兴,坊内到处都是烛台,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不过人为的光线,怎么也比不上自然光线,特别是在光线最亮的地方猛然看向较暗的地方,人的视度会一瞬间降低。

此时其他人也看向声音来处。

光线微昏之处,走出一道身影。

来赌坊的人,各形各色,甚至有些是王孙公子,但是在此处,没有人会追问客人的身份,反正只要做到愿赌服输就行。

可是此时走进所有人视线的男人,一时间让所有人都瞬间一阵懵怔。

他脸上戴着面具,会有人遮面来此,其实也算不上是稀奇。总有些人,不愿意让人知道他们来这种地方,对于这样的客人,赌坊的人也不会追究。

可是就算是遮面而来,多数的人,也能从他的衣着,或者遮掩不住的气质上探测出他一二分的真实。

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没人有能探测出他面具之下的真实,哪怕只是一分。

他一身玄墨色的衣衫,恍然之下,让人感觉,他周身的颜色,似乎是比夜色还要深沉几分。

这样的深沉,犹如能吸入人心魂的旋涡,每个人看了一眼过后,就不敢再把目光太专注的凝注过去了。

男人走到台上,看了一眼容凝。

容凝神色冰冷淡定,但是眸子深处,还是微微一动。

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熟悉,似乎是前世见过,可是不知为何,她此时记忆有些模糊,她想不起来。

只是此时气场强大,让她手指不禁在袖中暗暗紧握,她有种不妙的感觉,或许这个男人会破坏她的计划!

她好容易走到这一步,绝对不能容许任何的破坏!

她抬眸,冷冷的,敌意丝毫不加掩饰的看着几步外的男人。


无母可依的透明嫡女,应该是被养成了懦弱胆小的性子才对,可是容凝似乎并不是。

甚至就在刚刚,她还兵不血刃反击了给她使绊子容夫人母女。

或许,今天会有好戏可看?众人纷纷如此心想。

“来了,辰王府来人了!”正当所有人心思各异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寂静。

新郎来迎新娘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有些难以置信。

今天不少人都觉得,辰王有可能会拒娶,就算不拒,也会使点花样才对,可是就这么来了?

不等屋内的人脑子转过来,就见眼前人影一闪,所有人定晴一看,就发现,屋内进来了一个人。

确切的说是一个男人。

这男人一身黑衣,面容冷峻,腰间还有一柄长剑,浑身气质冷然,他所站之地,似乎连温度都被他影响的低了许多!

一瞬间,所有人盯着这个年轻男人,心头都是一震,但是也都一脸懵逼。

这人是谁呀?

有人想到刚才的唱报声,脱口惊呼道:“这是辰王……”

“这是辰王?!”有人一惊接抢过话来,“不会吧,辰王他不是残……了吗?”说话的人一下子触及冷峻男人的视线,声音立即低了下去。

容凝头上还盖着盖头,但是她也猜出来,此时站在她面前,努力给她压迫感的人是谁。

她什么也没有说,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递了上去。

风玄低眸,眸中划过诧异,这是什么?一个盒子,这盒子……突然他神色一动,惊异的看着坐在那里的容凝,心想:她不会是……不会吧?!

“给王爷。”容凝吐字清晰,很是肯定。

风玄强按下心头的惊异,接过盒子,转身直接从屋子掠了出去,动作如电,惊得一直盯着他的人跟被雷劈了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节奏呀?

只有盖着盖头端然坐着的容凝,唇角勾起了一个笃定的弧度。

风玄一路离了容相府,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辰王府。

水轩里,和平时一样的位置,玄墨色衣袍的男人淡然的坐在那里,可纵然他收敛了周身气息,可依然让靠近他的人感觉有一种压迫感。

“王爷。”

风玄过去,直接把容凝给他的盒子递了上去,他脸上带着一丝激动的神色。

“王爷,这是不是青龙盒?”

坐在那里的自然就是今天的新郎倌萧湛,他墨夜一般的眸色难得的划过一丝异色,虽然转瞬即逝,但是风玄知道,他家主子也惊到了。

他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了。

“王爷,没想到容大小姐居然会把青龙盒给王爷!属下还以为……”

“话多。”萧湛启声,冷冽简短。

风玄一下子消声,暗想,自己怎么又一次失控了?不,这不能怪他,要怪,也只能怪容大小姐,是她做事太过离奇。

萧湛看着手中的盒子,这确实是青龙盒,青龙盒他是知道的,甚至可以说,他见过,但是当初是被那个女人夺走了。

想着他深埋在心底的那抹身影,萧湛唇边漫起一丝自嘲。

青龙盒上有机关,但是此时是打开的状态,也就是说,他不用费劲破解机关。

萧湛没有直接打开盒子,而是伸出手指,缓缓的划过上面的机关锁。

这显然是容凝打开的,他猜测她是打开看过,之所以没有再锁上机关,大概是为了让他更快的看到里面的东西。

她说过,大婚之时,一定会给他奉上一份大礼,足够他打开辰王府大门迎她进门的大礼。

会在这青龙盒里?萧湛不知道青龙盒里是什么,只猜测是很了不得的东西,要不然当初那个人也不会拼命夺取。

“咔哒”一声轻响,萧湛打开了青龙盒。

风玄也忍不住看去。

“纸?”

青龙盒中放着一张折叠着的纸,纸上写画着什么,可是折叠着,一下子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

萧湛手指按在纸上停顿了一下,然后就把它拿了出来,但是他并没有打开,只是放到了一边,然后又打开了暗格。

风玄惊异的看着。

这青龙盒下面居然还有一层。

看到萧湛从暗层里取出一枚看着很古旧的令牌,风玄一怔,脱口问:“这是什么?”

萧湛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其实他也有点不解。

令牌,还有……纸?

萧湛拿过纸张,一层一层的展开,很快,原本折成手掌大小的纸张变成了足有一臂长的正方形。

“王爷,这是地图?”风玄看着纸张,有些疑惑。

萧湛眸光凝在纸图上,原本毫无波澜的墨眸忽而泛起一丝异色,他声线里透着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激越,他道:“不是。”

“不是地图吗?”风玄疑惑。

萧湛没再多做解释,只是薄唇微扬,漫现一丝兴味的弧度。

“她真的做到了。”

“什么?”风玄不解,突然他脑中一明,想到某个人,想着她还一身嫁衣,坐在容相府盛妆待嫁,他心头莫名泛起一股奇异的凉意,就着这凉意,他声线微颤,难以置信的问,“王爷,你说的不会是指……”

有些事情,在大多数的人眼里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些人却偏偏要叫不可能成为可能。

这种人,有些是异想天开,愚蠢而已。

但是有的人,其实是因为她早就掌握一切,可以运筹帷幄,决胜一切。

十年经营,虽然一朝从云端跌落泥潭,容凝手上所掌握的东西已经不多,但是也足够她从容相府进入辰王府。

她笃定,萧湛看到青龙盒里的东西,一定会让她进入辰王府。

那里面的东西,只要萧湛还是萧湛,而不是世人眼里,已经残疾,再也站不起来的败王辰王,他一定如获珍宝。

他既然认同那些东西的价值,那么,他一定会给她一个辰王妃名号,而她也可以迈出她复仇路上的第一步!

此时,围在容凝周围的人,都感觉很奇怪,但是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没有人敢乱说话。

但是终究还是有人忍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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