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欢司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坠神坛,沦为病态大佬的金丝雀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绯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瑶,不许闹事。”黎清瑶见自家哥哥都不帮自己更生气了,表情一扭曲哪里还有世家女的体面。看得黎家夫妇和黎家老爷子都有些头痛。“清瑶坐好。”哪怕遇到什么事也不该让自己这么蛮横的方式处理。而对黎清瑶突然的发作司礼和司妍兄妹二人互相对视一眼,唇角轻勾站一边旁观。反正不管怎么闹,也不关他们大房的事,反倒是司聿现场一个未婚妻又带回来一个。现在这场正牌手撕小三的戏码可有趣多了。黎清瑶扯项链的时候用了很大力气。池欢的脖子被勾出一抹显眼的红痕。小声的吸了口凉气。神色冷静的看向被黎宴州呵斥的黎清瑶。她不知道她手里拿着这条项链是司聿昨晚求着她好久才戴上的。说是补给她的生日礼物。她一偏头。果然看到脸色阴沉的司聿,周围都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气息。司聿低头查看了...
《坠神坛,沦为病态大佬的金丝雀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清瑶,不许闹事。”
黎清瑶见自家哥哥都不帮自己更生气了,表情一扭曲哪里还有世家女的体面。
看得黎家夫妇和黎家老爷子都有些头痛。
“清瑶坐好。”
哪怕遇到什么事也不该让自己这么蛮横的方式处理。
而对黎清瑶突然的发作司礼和司妍兄妹二人互相对视一眼,唇角轻勾站一边旁观。
反正不管怎么闹,也不关他们大房的事,反倒是司聿现场一个未婚妻又带回来一个。
现在这场正牌手撕小三的戏码可有趣多了。
黎清瑶扯项链的时候用了很大力气。
池欢的脖子被勾出一抹显眼的红痕。
小声的吸了口凉气。
神色冷静的看向被黎宴州呵斥的黎清瑶。
她不知道她手里拿着这条项链是司聿昨晚求着她好久才戴上的。
说是补给她的生日礼物。
她一偏头。
果然看到脸色阴沉的司聿,周围都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气息。
司聿低头查看了池欢后颈被划拉的红痕,指腹在上面轻轻打圈,还轻轻地呼了口气。
“痛吗?”
池欢摇摇头。
只是现在这个局面有点难收拾了。
她安静地站在一旁,司聿一开始带她来的时候应该想到了。
她并不想来,可是司聿硬要她来,她索性沉默让他去收拾剩下的事了。
司聿神色冷漠的睨向黎清瑶,“黎小姐的家教真不错,外界的人都说我司聿行事乖张,我怎么感觉我跟黎小姐比起来自愧不如啊?”
他冰冷又没有温度的话语将黎清瑶震慑到了。
连跟司聿对视都不敢,下意识的后退几步站在自家哥哥后面。
黎宴州虽然知道自家妹妹脾气性子横了些实在头痛。
他也不喜这急躁的性子。
到底是自己的妹妹,黎宴州态度放低。
“抱歉,刚才是小妹态度不好,是我们黎家管教不严。”
“清瑶,不可无理。”
黎家夫妇脸色也一度不好。
特别是黎夫人甚至想不到自己平日看起来虽娇气但在自己面前还算乖顺的女儿会说出这种话。
“清瑶,去给池小姐道歉。”
黎清瑶哪里肯低头给池欢道歉。
“我就不。”
“为什么你们都不替我说话,明明是池欢抢了我的未婚夫,不知廉耻的和聿哥哥搞一起。”
“聿哥哥一定是一时鬼迷心窍被她勾引的。”
司聿特别不屑的冷嗤一声。
“就算是她骗我,我也心甘情愿被她骗。”
“而你,别一口一个哥哥的。”
“搁这表演母鸡下蛋呢?”
他这话一出桌下的许知意,程妄和司琛三人都憋不住了。
紧紧的绷直唇角。
嘴替!
会云多云!
黎清瑶脸色越发难看,被他说得有些难堪。
“我,我又没说错我们本来就有婚约。”
司聿,舌尖抵在腮滑了一圈。
“行,说到这个事是吧,咱们有必要好好说清楚了,免得有些人老造谣。”
司聿抬眼看向主位上的司老爷子。
“老爷子你说说,当年的婚约是怎么个事。”
“交换婚书了吗?”
“看过八字了吗?”
“什么年代了还整娃娃亲那套?”
一阵沉默,在座的长辈们都清楚其中缘由。
这时沉默了许久的黎老爷子开口。
“确实没有,当年我们兄弟几个喝多了,口头定下的婚约罢了。”
虽是口头但是大家都当真了。
“一帮老头喝醉酒说的话就随随便便决定了我的未来?”
司聿冷冷的扫过黎清瑶,毫不掩饰的不耐烦,而后又转向司老爷子。
沈斯逸上下打量他一眼,一脸警惕。
那眼睛仿佛在说,谁知道呢。
“我就是想问问你谈没谈恋爱。”
“这不是想给你介绍一个嘛。”
听完他话对面的沈斯逸也松了口气。
“你问直接问,这眼神看着怪瘆人的。”
“那你到底谈没谈?”
沈斯逸耸耸肩膀,“哪有时间谈。”
能当司聿的一把手也不是光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就行。
林天一拍手,“这不正好,我女儿今年刚从国外回来,改天让你俩见见,两年轻人聊聊天?”
“叔对你那是相当满意的,年轻有为是吧,还没啥不良嗜好。”
“呃。”
沈斯逸虽然是母单solo,但这也太突然了。
他有些防备的看着林天,寻思着要是性格能遗传的话。
那她女儿不会也像林天这样八卦,一天到晚能跟人从早唠到晚吧?
那怪烦的哈。
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认真,“我想起来我还有点工作没处理完,先走了。”
说完之后都不带犹豫的撤了,留着林天在后面追。
“你考虑考虑,改天上我家吃饭呗。”
池欢被司聿牵着入了温泉区域。
服务员准备好泳装给两人之后退了出去。
池欢拿起泳装的时候准备到旁边的换衣间换时,司聿已经当着她的面开始换了。
白衬衫褪下露出那宽肩窄腰的身体,线条结实腹肌明显。
池欢哪怕是看过了甚至自己还摸过,但脸依旧慢慢升温。
司聿全身上下只剩下泳裤,见她没有动作眼尾一挑睨了过去。
眉眼展开,换上一副挑逗人的语气,又戏谑的笑。
“还不换?”
“等着我帮你换?”
池欢捏着泳装心里有些打退堂鼓了,总感觉他的眼神不怀好意。
“你,你先出去我换好了再出去。”
该做的都做了,但当着他面,面色不改的换衣服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司聿低笑一声,嘴角微翘迈步走近。
“宝贝儿,几次了还害羞呢?”
“看来得多让你适应适应,才能去掉这羞耻心。”
司聿双眼含笑。
说出来的话听得池欢耳根一热。
不等她辩解手里抓着的泳衣已经被男人扯过去。
摊开。
也不知道是酒店有意无意,这件泳衣是情趣形的。
布料短小。
司聿眸色渐深,凑近轻车熟路的将手伸到她后面。
裙后拉链被拉开。
温热的大掌在身上游离,池欢身体微微一颤。
“我,我自己来。”
司聿没松开,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往下,带着诱哄意味,“抬手,换衣服。”
池欢只得顺从的配合他,只是司聿的手并不老实,她身体渐渐变得娇软,呼吸开始就短促。
声音渐渐变了调,“你,别动。”
头顶上传来男人细细碎碎又像是故意的笑。
“没闹,换衣服呢。”
池欢:“……”
谁家好人换衣服动手动脚。
换衣服几分钟的时间愣是换了十几分钟,最后池欢身体软绵还是被他抱出去的。
“真娇气。”司聿含笑的嗓音懒洋洋的带着一种宠溺的味道。
池欢不想理他,别过红晕未散的脸。
温泉私汤跟海边围了一个圆形拱窗,一览无余外面的风景,很好看。
温热的水将身体淹没,皮肤被浸湿。
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汤里加了有助于放松的药材,池欢轻抿着唇眉眼放松。
那一丝丝防备是防着司聿,经过刚才换衣服那遭虽然没做什么大动作,但已经招架不住了。
悄咪咪的在水下往反方面挪。
还没拉开半米距离腰间一紧,被隔水往后拉了过去后。
被子已经被扯开,一阵凉意袭来,司聿很认真的替她穿衣服。
手指触过肤似触电般敏感,她轻轻一震同时有些防备的防着这个狗男人。
好在他这次只是简单的替她穿衣服而已。
然后抱着她到沙发上吃早餐。
替她舀了一碗粥,将人抱放在大腿上,亲自喂她。
池欢坐在他腿上身体有些绷着想接过来,“我,我自己可以。”
她只是腿有些软不是手断了……
司聿避开她伸过来的软手,舀了一勺粥轻吹然后送到她嘴边。
“乖,张嘴。”
池欢只得配合的张嘴。
他很有耐心每次都等她小口的吞咽完后再送上一勺。
这种温柔和耐心甚至让池欢陷入一种假象。
就好似六年过去司聿变了,和当年那个偏执占有欲又疯狂的人不是一人。
只要不忤逆他时他还是很有耐心去哄她的。
一碗粥落肚,饥饿感被驱散。
好像都是她在喂自己吃,司聿一口都没动,她抬眸问了句。
“你不吃吗?”
他放下空碗好整以暇地盯着她,薄唇轻扯,“喂我。”
池欢怔忡。
这人怎么这样。
早知道要礼尚往来她自己又不是没手……
见她怔半天没有动作他敛起笑意,
偏低的嗓音响起,意味不明。
“不愿意?”
也不是,好歹刚他还挺有耐心的喂了一自己一碗粥。
况且在这时候忤逆他,谁知道他阴晴不定会不会突然发疯。
她视线扫过旁边摆放整齐的早餐。
“你要吃什么?”
司聿下巴扬了扬,看向那碗汤粉。
“那个。”
池欢端起来拌拌,然后夹了一筷子送到他嘴边。
司聿很有面子的吃了一口。
不比他温柔又有耐心的动作,池欢显得有些笨拙。
她没喂过人,加上面对司聿时有种紧张感时刻绷着。
好在司聿还算配合,一碗粉很快见底。
寻思着肚子也填饱了,两人也达成了某种协议,那现在是不是该走了?
跟他待在同一空间的时候还是会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她神经都是绷着的,哪怕他温情的时候是真的很让人沉沦。
但那种未知的危险让人莫名不安。
看着他收拾完桌上的打包盒扔到垃圾桶她犹豫了半天,开口。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
“不急。”
他从旁边提起一个礼盒放置在清空的桌面上,池欢这才看清里面躺着一个精致的蛋糕。
她刚才也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个蛋糕在旁边,此时看着他的动作有些狐疑的盯着。
“这是?”
他慢条斯理的拆外层包装盒,应得自然。
“给你补个生日。”
池欢怔住。
昨晚她意识朦胧间听到一句生日快乐,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来没有。
是司聿跟她说的。
池欢心中一动的同时有些复杂。
六年了他还记得她的生日。
就连家里人都不记得的日子,他还记得。
哪怕过了时间他还想着给她补。
思绪飘忽间头顶落下了双大手,“愣什么,过来许愿。”
司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蜡烛点上,顺道将房间的灯给关了。
窗帘拉上房间内只剩下蛋糕上插着蜡烛的微弱烛光。
借着火光他眸中的笑意在黑暗中晕染开来,眼底全是她的影子。
长臂一圈将她捞到怀里,抱到蛋糕的前面。
池欢怔怔的任由他摆动,看着面前烛光摇曳的蛋糕心头一酸。
迟来的仪式感让委屈无限放大。
以前在海市的时候也没几个人记得她生日,她也习惯性自己待着不喜欢过生日。
可不代表她不期待家人给予那种仪式感。
可没想到现在那人竟然是司聿。
她双眸在火光的映照下水雾打上光似的闪烁。
司聿薄唇向上轻抿,伸手将她双手牵起然后合上。
“快许愿吧。”
池欢缓缓闭上双眼,许下了这个迟来的生日愿望。
心中所想在心里默念。
她希望可以永远自由随性,不做那笼中的鸟。
而司聿是那囚鸟人。
她很清楚眼前一切美好就如同镜花水月一样,随时会粉碎。
她该清醒一些,现在只是带着目的性的合作。
司聿替她挡掉池家替她物色的联姻对象。
而哪天他腻了就会放了她……
她将心头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压下去,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一口气吹完点燃的几根蜡烛。
—
回到池家的时候已经近六点多了。
她一抬脚进客厅,沙发坐着的方宜萱淡淡瞥了一眼。
语气有些阴阳怪气,“呦知道回来了,彻夜不归像什么话。”
赵妈站在一旁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轻叹一声,仿佛这种局面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有些心疼的将视线投向池欢。
池欢站定,脸色平静划过一抹忧伤。
她没有问她为什么彻夜不归,也没有问她这一天一夜都在哪里。
也不关心她为什么没回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更不记得她的生日在昨天。
眼神都不舍得多给一个,视线落在播放的电视剧上还笑得挺欢。
池欢唇边扯出苦笑,抓着包的手捏紧几分。
她在期待什么。
她不想听方宜萱的冷嘲热讽,视而不见的转身准备上楼。
赵妈含笑着问了句,“小姐吃过晚饭了吗,我给你做。”
池欢摇头,“不用了赵妈我在外面吃过了。”
说完转身上了二楼。
刚上到二楼楼梯拐角时池亦从房间出来,眸色划过一抹特别的意味垂眸被压下。
再抬头时含着浅笑轻轻扯唇,“阿欢回来了。”
面对哥哥时池欢心情才没这么压抑,轻扯了扯唇角,“嗯。”
“昨晚去哪了?”
池欢没打算瞒他,将卓文远做的混事简洁明了的交代。
但也只是说试图对他下药而已,后面的事没有细说。
也没有提到司聿。
这段关系见不到人。
司聿有婚约跟她也不过是玩玩,等他占有欲那股新鲜感过去之后就会腻了她。
池亦眸色不明,眼尾带着戾气,“卓文远这个人渣以后别接触了,爸那边我会去说。”
“谢谢哥哥。”
察觉到她带着一种客气,池亦在池欢看不到的地方指间捏紧得用力发白。
见她没打算说,他先问了出来。
“你碰到司聿了。”
七月初,京市。
晚上九点雾色最顶层套间。
整个房间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男人身上那张脸勾魂摄魄,染上情欲的黑眸里是泛着红晕的女人。
喉结翻滚极力压抑克制着什么。
“池欢,你最好看清我是谁。”
在药效的催发下池欢感觉身体异常的热,脸颊红扑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只知道靠近抱着她这个男人才会舒服一些,不安分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她极其不安分,那双白皙细软的小手到处摸。
司聿感觉身体有股火乱窜,钳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
她眼神渐渐迷离,蕴含着薄雾的杏眸抬头认真盯着他,“司……司聿。”
她意识开始模糊,依稀间刚才记得被人下了药。
比起卓文远那个面上绅士有礼,背地却用下三滥的手段的人渣的话。
面对司聿她没得选,也没机会选意识就开始崩塌。
深邃的黑眸直勾勾盯着她须臾,顿了几秒他忽的嗤笑一声。
“池欢,六年前是你主动招惹我,六年后也是你主动送上门来。”
“我说过,永远不要回来。”
“永远。”
这一次他不会放她走了,哪怕将她囚在身边。
没有人知道这六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强迫自己不去探听有关她的一丁点消息。
他放她走了。
可是她回来了。
池欢的意识开始溃败,已经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了。
她本就生得好看,那双清冷的眸子看谁都淡漠,动了情后面若桃李,眼尾泛起一片淡粉色,双眸水雾弥漫,红唇微张喘着气。
他喉结难耐的滚动压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池欢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男人摁住,红唇被封上。
他的吻很汹涌,又带着一点温情的细细咬啄,夹带着一种惩罚意味。
“池欢,你既然回来了我就不可能再放你走了。”
“你只能永远待在我身边,永远。”
池欢连换气也不会憋红了脸,眼睫毛轻颤小声嘤咛一声,“唔…”
那软调的嗓音如羽毛轻拂,听得司聿耳根发麻。
两道呼吸开始变得短促。
风雨欲来池欢被迫承受,抓着被单的指尖因太过用力微微泛了白。
男人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融为一体,六年的克制隐忍好似化在这一瞬。
一室旖旎。
他只想与她纠缠不止。
至死方休。
……
而宴上。
小聿爷没出席黎家大小姐的生日宴消息瞬间在圈里传开了。
结束后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池欢全身像散架的骨头一样,无力的被司聿搂在怀里。
长发凌乱的散在他的臂弯里,脸上红潮未褪,空气中裸露的肩颈到处布满红痕。
司聿手指绕着她发尾的细发打圈,目光贪恋在落在她那张白里透红十分迷人的面孔。
为她着迷,嗜她成隐。
狭长的丹凤眼里缱绻着无尽的深情,还隐约闪烁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病态暗芒。
池欢感觉好累,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大脑已经强制关机,眼皮更是重的都撑不起来。
朦胧间一道缱绻而绵长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虽然意识朦胧,但听到这句话就跟警铃一响似,下意识摇头。
“不要…”
拒绝的话语被堵在唇边。
他分明在笑,只是那笑透着一股子幽森叫人头皮发麻。
那双眼仿佛能穿透人心一样在他面前什么佯装的都会被看破。
池欢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奏,被子底下的手一紧,用力过度微微泛白,强装的镇定快要把持不住。
等了一会,他嘴角轻扯,嗓音不辨喜怒。
“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
他轻挑了唇,被枕了一晚发麻的手臂抬起,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
眼尾柔情,说出来话拖着尾音似调情一般。
“跟了我。”
“或者继续跟卓文远那个人渣周旋。”
一阵沉默。
卓文远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可司聿也是个疯子。
两个她都不想选。
见她不吭声,他眸色晦暗不明。
安静无言。
顿了片刻司聿戏谑的语调自头顶传来。
“选我不亏。”
“某方面我肯定比那个嗜欲成瘾的管不住下身的畜生强。”
池欢显然没听懂,茫然的抬头看她,眸中写满浓浓的问号。
司聿眼底划过玩味,在她耳边厮语。
“昨晚,……?”
池欢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瞬间耳一红,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娇羞得快滴出血来了。
醒来后被他捞到怀里,本就身体僵硬着,现下更是动都不敢动。
肌肤相贴那股温热的感觉传来过电,顶在皮肤乱窜。
池欢羞耻的把头埋下。
司聿偏不让她躲,温热的手掌托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跟他对视。
眸底深情一片,“宝贝儿,想好了吗?”
他有意无意的撩逗让池欢一阵寒栗,垂眸逃避他审视的目光。
此刻的温情时他真的挺正常的,动作温柔就像在抚什么珍宝一样怕吓着她。
用最温柔的话,无形中却带着一种压迫。
池欢知道他有多危险,六年前就见识过他偏执病态的占有欲。
六年后,成为京城司家位高权重的掌权人只会更甚。
又是一阵沉默,她张了张唇半天没有回应。
见她眼神空洞司聿唇边划过自嘲,忽的冷嗤一声。
敛起笑意,嘴角的弧度被冷意包裹。
“哦,我忘了,你当初不就是为了逃离我才离开京市。”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表情变化,眸色深沉,属于他独特的低沉嗓音含了几分森森的寒意。
压迫感袭来让人窒息。
“现在肯定巴不得躲着我吧?”
很明显是的。
池欢被子盖住的手紧紧攥住,对上他的逼问时表面强装着镇定。
实际上心底已掀起巨浪。
下巴被托住保持着一个姿势脖子有些酸,不安的动了动。
他手下一松,忽然松脱了对她下巴的禁锢。
池欢轻呼了口气,抬眸看他。
“司聿。”
他极有耐心的回应,“嗯?”
她既不想跟司聿扯上关系,也不想跟卓文远这种人渣周旋。
抱着最后的侥幸。
“有第三种选择吗?”
“当然。”司聿眼尾轻挑微微勾了勾唇,手指亲昵的拂上她尾部发丝在手指缠绕。
没有错过她眸中陡然亮起的光。
“真的?”
他将余下的话补完,“没有。”
嘴角的笑意俞愈渐邪肆,“宝贝,你还是这么天真的可爱呢,我是那种善人吗?”
明明动作温柔的把玩着她的发丝,说出来的话却像没有温度似的,笑意森然遍布让人胆颤。
池欢:“……”
那还让她选个什么劲。
似是被他耍不服气一般,她双眼倔强的对上他透视人心的笑眸,“我选第二个。”
卓文远人品不行不代表她要跟她继续周旋,她爸爸说的让她跟他接触,若是两人没有缘分的话也不能强迫她。
但招惹了司聿便是再也甩不开了。
孰轻孰重,都是麻烦那她宁愿选择一个小一点的麻烦。
她说完之后周围的空气如凝固了般安静,气氛瞬间变得微妙。
旁边的男人脸色骇人。
气笑了般。
他是有多不堪,她宁愿选择卓文远那个杂碎也不愿意跟他。
司聿唇边的笑泛冷,眉眼微眯。
语气平静轻轻扯唇,勾起的弧度泛出深寒让人汗毛耸立,不轻不重的发音让听的人发怵。
“我可以直接让他消失。”
池欢心里一颤,眸中闪过惊恐。
她清楚知道他做得出来,他疯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
正如高中那时候一样,身上那股野劲十足,六年后依然,或者说更甚。
司聿觉得她看向她时眼底那种恐惧十分刺眼,心口一抽却又拿她没办法。
伸手轻抚上她头顶轻作温柔,扯出一抹漫不经心后笑,“怕了?”
当然怕。
谁也不想招惹上了一个疯子,她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存在招架不住。
自由平安,普通平凡对于她来说就够了,她从来都不向往这些繁华的假象。
她犹豫的片刻在司聿眼里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似有些烦躁看到她这个模样,紧抿着唇眸中已然带了些戾气。
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池欢,我说过,你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
“永远。”他加重了后面两个字,听得出来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透着丝丝恨意。
他恨她当年突然的离开。
“可是六年后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他忽的又笑开了,似喃喃低语,喑哑的声线的落在她耳边,“你觉得我这次还会放过你吗?”
他可以让一个卓文远消失,也可以让后面下一个卓文远消失。
只要他想,想要一个人销声匿迹太简单了。
甚至让一个池家在京圈除名都轻而易举。
池欢紧绷的身体更加僵硬,眼睫垂下语气很轻。
“司聿放过我吧,就当我没回来行吗?”
他替她揉着紧绷身体的手一顿,眸色一暗。
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伸手拨弄着散在耳边的长发。
温声诱哄,“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除了一个卓文远还会有下一个卓文远,但我能替你挡掉这些碍眼的人。”
池欢眸色顿住。
他说的没错,方宜萱已经在物色对象了,订婚结婚是迟早的事。
她不想,但从此跟司聿绑上联系无疑是更加危险的选择。
此时池欢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面前只有两条路。
但哪一条路都是黑漆漆的不知道有着什么未知的危险等着她。
司聿不给她犹豫的机会,大手落在她腰间将人拉近一些,她整个人贴在他胸膛。
混不吝的痞笑,“宝贝儿,你要清楚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
说出来的话都张扬霸道极了。
“如果我想,甚至可以直接将你直接藏起来,池家又能拿我怎样?”
他垂眸看她嘴角扯出一丝漫不经心的笑,语气平淡却冷得像是裹了一层薄冰。
他从来都不是在给她选择的机会。
而是如同一个私有物一样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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