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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司小奶狗谢凛薇薇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在我二十一岁那年,妈妈瞒着我,非要给我生个弟弟。
她只是象征性地通知我这件事,毕竟我的感受和意见并不重要。
她跟爸爸闹得一地鸡毛,甚至最后站在高楼上控诉爸爸的时候,最多提起的,也是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以及这么些年来,陪爸爸走过的风风雨雨。
不知道她赌气去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这个女儿?
后来,爸爸结了婚,把小三和私生子领回家门,直到我回家那天,才看到他们在一起。
他也只是象征性地通知了我一下,然后收拾东西让我走人。
陆洋……他也是这样,不是吗?
没有人爱我,没有人会选择我,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被抛下的那一个。
这一次,我决定先走。
我向公司递出了辞呈,想跳槽到别的公司,再也不见谢凛。
可这时候,何琳却出事了。
听说何琳在出事前,跟何家父母约定好去看展览,结果何家父母等了几个小时,都没见到她,打电话也联系不上,最后几经寻找,在一个偏僻的森林里找到了何琳的车子。
车内有打斗的痕迹,在弃车不远处的山坡上,还找到何琳的鞋子。
警方推断,何琳八成是被人绑架或者杀害了。
因我跟何琳的关系不好,在出事之前,还跟她争吵过,所以我成了重点怀疑的对象。
我跟谢凛在警察局见面,狭窄的走廊内,谢凛看到我,愣了一下。
他欲言又止:“何琳她……”我打断他的话:“不是我做的。”
谢凛苦涩一笑,说:“我知道。”
他埋下头,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说:“这件事,我早该有预料,但没想到……”谢凛闭上了眼睛,复又睁开,向我承诺说:“我会阻止她的。”
我心中疑惑,她?
她是谁?
为什么谢凛会说,自己早就预料到这一天?
那么……真正绑架对何琳下手的人,谢凛其实知道对方的身份?
不等我回答,谢凛又坚定地说——“这段时间会很危险,你一定、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警方判断,谢妈妈情绪失控,可能会找我的麻烦。
我主动提出作为诱饵,引谢妈妈上钩,但这样做,无疑是让我自己陷入险境。
可这也是救出谢凛最快,也是最保险的办法。
警方不想让我冒险,还一度地劝说我:“林小姐,我们不能让无关人士身陷险境。”
我涩然一笑:“我不是无关人士。”
我挺直了身体,最终宣告说:“我是谢凛的女朋友,我爱他,我要让我的男朋友平安。”
喜欢谢凛,是从什么时候呢?
也许是第一次见面,清俊明朗的男人穿着白衬衫站在我的面前,明明是个男人,体型和身高比我优势,却紧张地捏着衬衫的衣角,像个纯情羞涩的小狗狗。
也许是那天他站在我家楼下,淋着雨,等着我下来接他。
我是个被抛弃的人,一次又一次。
没有人会在意我,选择我,可谢凛会等着我,会在乎我的喜怒哀乐。
他缺爱,正好需要被人填满。
而我缺爱,正好希望被人需要。
我跟谢凛,就像两个不规则的几何图形,互相补足,成为了一种圆满。
我喜欢谢凛,不想我们之间的感情就此结束。
为了引出谢妈,警方制定了完美的作战计划。
好在还算顺利,谢妈妈在意图绑架袭击我的时候被抓了。
通过审讯,警方得知了谢凛跟何琳的下落,终于将他们俩救了出来。
当谢凛最终被找到的时候,他已经被谢妈妈折磨的只剩一口气了。
而何琳,因为被毁容,被吓到精神失常,变得疯疯癫癫。
我坐在病床边,看着谢凛气息奄奄的样子,心疼到眼圈泛红。
谢凛终于醒了过来,看到我守在病床边,还愣了一下。
他伸出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虚弱地安慰我:“别担心,我没事……”谢凛注意到我眼中的泪水,愣了一下:“你在担心我?”
随即,他苦涩一笑,喃喃地说:“像我这样的人,不会被人喜欢,也没人在乎我的。”
我反握住他的手:“谁说的?”
我对视着谢凛的眼睛,说:“我就喜欢你,我就在乎你!”
“谢凛,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谢凛愣了一下,那双麻木黯淡的眼睛亮了亮,像是星星一样。
我在医院里照顾谢凛三个月,他终于恢复出院。
谢凛向公司提出了辞职,准备出国,带上我一起,远离这个让他阴影伤心的地方。
谢妈妈被判了刑,因为故意伤害和杀人未遂,她的余生都将在牢狱中度过。
而属于我跟谢凛的未来,才刚刚开始。
我躺在家里的地毯上,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呆。
我开始后悔,或许我跟谢凛之间,就不应该有开始。
是我天真,直到现在还做着所谓真爱的美梦,可是……在这个圈子里寻找真爱,那不是屎里淘金吗?
是我蠢,对不该付出感情的人付出了感情,明明都错过一次了,还是重蹈覆辙。
我在家里喝的烂醉,谢凛打电话给我,但我没接。
他又开始在微信上哄我,向我解释跟何琳出去吃饭的事情。
他说,本来跟他出去吃饭的人是谢妈妈,但谢妈妈约了何琳,所以他们才一起的。
我关掉手机,不想看他的任何解释。
谢凛平时在公司沉默寡言,一字千金的,这会儿却像个小话痨似的。
微信聊天的屏幕上,都是他发来的大段大段的字,真像个怕失去主人的小狗。
他最后还给我发了个语音:“姐姐,你不要我了?”
我忍无可忍地拿出手机,对着微信对他吼了句:“滚!”
隔了一会儿,谢凛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你在哪儿?”
听到我电话中醉酒的声音,他又说:“你等我,我马上来。”
谢凛半夜三更地跑来找我,我住的地方没有电梯,他是一路跑上来的。
我开门的时候,他气喘吁吁的,红着眼睛望着我的样子,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
他可怜兮兮地控诉着:“你不回我消息,也不接我电话。”
“我打了好多次,你才接听的,你是不是不理我了?”
又是这样,明明想离开的人是他,现在却又变成了我的不是。
可我又能怎么办呢?
等着他做出‘正确的选择’,告诉我何琳才是最适合他的人,然后给我发张请帖,让我放开他,祝福他,亲眼看着他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子吗?
付出感情的是我,最后被留在原地的人也是我。
我呵了一声,绷住神色,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像个怨妇:“你不想理我,想早点结束我们的关系,直接说就好了,何必玩冷暴力那一套?
现在我主动结束,你应该高兴啊。”
我一伸手,拽住谢凛的领带,反问:“至于假惺惺地跑来我这里装深情?”
谢凛愣了一下,最终软了下来。
他一副颇为受伤的样子看着我,说:“不是这样的……”谢凛握着我的手,语气坚定:“我喜欢你,不想让你受到伤害,所以才必须离你远点。”
“你给我时间,我会回来找你。”
呵,这段话,像极了古代科考高中就抛妻弃子的渣男。
我会相信他的话?
当然……不信!
我是从三年前开始接触这个圈子的。
在这之前,我有个男朋友,自以为能谈婚论嫁的那种。
我们家在县城经营着一个菜摊,父母每天起早贪黑卖菜赚钱,妈妈经常把我是女孩子挂在嘴边,仿佛只要再给我生个弟弟,就能让她的此生圆满。
上大学那年,我妈怀孕了,她喜滋滋地跟我分享这个好消息,我无动于衷。
在妈妈心里,我这个女儿,仿佛是个错误甚至残缺的存在。
后来,我妈跳楼自杀了。
在她怀孕在家养胎,准备给我爸生个儿子的时候,我爸跟菜场的另一个女人好上了。
对方丈夫打上家门,仍旧没改掉我爸的‘痴心不渝’。
他说他跟那个女人才是真爱,找回了年轻时候的感觉。
让高龄待产的我妈,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他们俩闹了几个月以后,附近的人家都对我们议论纷纷,有天早上,我妈跟我爸吵架,一时激愤,爬上了菜市场附近的商业大厦楼顶,她站在大楼上,声嘶力竭地控诉着自己这些年来的辛苦和付出,指责爸爸忘恩负义背叛婚姻背叛她,然后,从楼上跳了下去。
等我赶回到家里,爸爸已经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家里的客厅,卧室……没有了我妈的一点痕迹,被另一个女人填的满满的,连我的位置也没有了。
那个女人也怀了孕,爸爸‘委婉’地表示——第一,他的钱本就不多,还需要留给那女人和未出世的孩子,就不供我读大学了。
第二,从今以后,他有了新的家庭,希望我最好别再来打扰他。
那时,距离我开学才不过两个月。
短短两个月,我妈没了,那个家也不是我的了。
我变成了一个没人要的浮萍,一个或许本就不该出生的笑话。
我是靠勤工俭学和助学金,以及找各种亲戚朋友拉下脸来借钱才完成的学业。
大学毕业以后,爸爸才打电话过来,仿佛突然找到‘父爱’似的,问我未来有没有什么打算,有没有找到工作之类的,我没有回答他,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开始独自漂泊。
我已经没有家了。
在异地漂泊打拼,遇到了我的第一个男朋友,他叫陆洋。
陆洋是我第一个公司的同事,他性格开朗,身材高挑,还算帅气,戴着一副眼镜,皮肤牛奶白,一看就是那种家世很好,没怎么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好男孩。
我们俩都算是组内的新人,因此平时互帮互助,很快发展成为男女朋友。
我以为他是我生命中的光,只要紧紧地抓住他,就能靠到岸边,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后天有天,陆洋却突然提出跟我分手。
没有任何征兆的,更像是单方面的通知。
他说他妈妈给他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好女孩,对方是个教书的,父母健全,工作体面。
我向他质问:“那我呢?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陆洋犹豫了片刻,才说:“对不起。”
他说他原本是想带我回家见父母的,但他妈妈在没见我之前,就偷偷让人做了背景调查,他妈妈知道我爸爸出轨,如今跟小三和私生子经营一家破烂菜摊过活,又知道我妈妈是因为这件事,带着尚未出世的孩子跳楼自杀的,就坚决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我还记得,当时陆洋放出他妈妈聊天语音的语气——“那个女孩子哦,跟咱们家不合适,她爸爸是有出轨基因的,一看为人不正派,她妈妈又是跳楼死的,怨气重,你把她娶回到家里来,旁人会说咱们家闲话的。”
曾经我以为他是我的救赎,可在我最爱他,以为能抓着他的手,光明正大站在阳光下,当个幸福的普通人时,他却将我的伤疤剖开,一点一点地细数着里面的丑陋。
什么深爱,什么甜蜜,什么深情不移,最终都会败给现实。
以前的陆洋是这样,现在的谢凛,当然也是。
没有人会选择我,他们都不过是把我当成一时新鲜的过客而已。
大佬果然就是大佬,能力绝对一流。
刚来部门,就对我们整个部门的风气全部肃清了一遍。
部门办公室,谢凛气势万千地坐在椅子上,一份一份地拿起我们的工作报告,对应着上面的人名,把人叫出来训话,那气场,压得所有人都快喘不过气了。
他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资料,低沉磁性的嗓音喊:“林薇。”
我老老实实地站了出来,看他翘着腿坐在办公椅上的样子,思绪却不由自主地跑偏了。
好看的人,不管怎么样都好看。
这副清冷磁性的嗓音,曾刻意压着委屈撒娇的声调喊过我‘姐姐’。
那双幽深如黑曜石的眼睛,曾湿漉漉的,无限渴求又迷乱地望着我求欢。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那堪比雕刻的俊脸,曾握着我的脚腕,亲昵依恋地蹭着讨好。
……谢凛威严低沉的嗓音还在继续:“刚才指出的那几点问题,我希望你能尽快改正。”
他把资料高调地摔在我的面前,发号施令:“明天一早,我就要看到修正版。”
我心里骂着妈卖批,表面却笑嘻嘻:“好的,谢先生。”
从谢凛的办公室里出来,每个人都垂头丧气,灰头土脸的。
但出乎意料的,并没有人抱怨。
毕竟谢凛指出的问题,是真的问题,他刚来公司第一天,匆匆看过那些资料一眼,就能发现我们工作上的不足……可以证明,这人的工作能力,绝对强到有些可怕。
与此同时的,大家也开始有了个共同的认知——有这么个冷面阎罗做上司,我们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的时间,我见同事都走了,于是起身去找谢凛。
谢凛戴着眼镜,表情严肃地盯着电脑,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指飞快地敲着键盘。
谢凛好像有个毛病,工作烦躁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撕扯衣领。
衬衫的纽扣被他不小心扯开一颗,露出里面暧昧的红痕。
这是我弄出来的。
谢凛绝对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头也不抬地对我说:“先等我一会儿,我把工作弄完。”
真是奇怪,眼前的谢凛跟我认识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实在想象不出。
大约等了半个小时,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决定跟他摊牌——“谢总,我不知道你今天找我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我先把话说在前头,你我之间的关系,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说好了不牵扯现实,如果你觉得别扭,我们现在也可以分手。”
谢凛敲击键盘的手终于停了下来。
他微微挑眉,表情疑惑:“分手?”
他居然无缝衔接到那副委屈撒娇的姿态,问:“你不要我了?”
我直接懵逼,看谢凛的意思,是想继续?
我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说:“毕竟我们俩是公司同事,不太方便……”谢凛坐直身体,表情淡漠:“我对你很满意,想让我们的关系继续,当然,你说的也对,我们俩的关系,不应该牵扯到现实,所以在公司里,你我还是上下级的关系。”
正在我震惊到失语的时候,谢凛把一串钥匙放在办公桌上,推给我——“这是我家里的钥匙,下周末,你来我家里。”
对着谢凛那副居高临下的气势,我忽然觉得有些不爽。
毕竟不想被他处于主导位置压着我。
我走过去,挑着那串钥匙看了看,向他明媚一笑:“下周?
可我现在就想要。”
谢凛抬头望着我,怔了一下。
我绕开办公桌,推着他坐着的椅子,将他困在狭小的空间内。
谢凛幽深的眼底闪现出一丝紧张,他偏头看了眼门口,才转向我:“别闹。”
他的语气乖到似乎在征求:“等我忙完再陪你。”
我直接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刻意咬了一口——“就玩一下,只要你能坚持不弄出来,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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