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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弱水替沧海前文+后续

过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从我十八岁开始,到今年三十二岁。照片的内容由一开始的单纯记录我,到后来我们两人的合照。那记录中喜欢透过镜头涌出,合照里爱意溢满他注视着我的双眼。每一帧都是许霖川爱我的证明。我忽的意识到,从前有个人爱我很久。但…也只是从前。从二十五岁到三十二岁,我爱了他七年。按响打火机,熊熊火光燃起,带走了十四年的回忆,也带走了我绵延七年的爱。自此以后,我和许霖川两不相欠,再无瓜葛。许霖川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挥手将我甩了出去,空手探入火光,抢出了两张被烧的仅剩下边角的照片。饶是这样,许霖川依然不顾自己已经被烧的满是血泡的手,疼惜地将照片上的火星按灭。“姜南,你在干什么!”片刻后,他又恢复以往的柔和,轻声安慰我,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主角:沈安然许霖川   更新:2024-11-20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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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然许霖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终有弱水替沧海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过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我十八岁开始,到今年三十二岁。照片的内容由一开始的单纯记录我,到后来我们两人的合照。那记录中喜欢透过镜头涌出,合照里爱意溢满他注视着我的双眼。每一帧都是许霖川爱我的证明。我忽的意识到,从前有个人爱我很久。但…也只是从前。从二十五岁到三十二岁,我爱了他七年。按响打火机,熊熊火光燃起,带走了十四年的回忆,也带走了我绵延七年的爱。自此以后,我和许霖川两不相欠,再无瓜葛。许霖川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挥手将我甩了出去,空手探入火光,抢出了两张被烧的仅剩下边角的照片。饶是这样,许霖川依然不顾自己已经被烧的满是血泡的手,疼惜地将照片上的火星按灭。“姜南,你在干什么!”片刻后,他又恢复以往的柔和,轻声安慰我,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终有弱水替沧海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从我十八岁开始,到今年三十二岁。

照片的内容由一开始的单纯记录我,到后来我们两人的合照。

那记录中喜欢透过镜头涌出,合照里爱意溢满他注视着我的双眼。

每一帧都是许霖川爱我的证明。

我忽的意识到,从前有个人爱我很久。

但…也只是从前。

从二十五岁到三十二岁,我爱了他七年。

按响打火机,熊熊火光燃起,带走了十四年的回忆,也带走了我绵延七年的爱。

自此以后,我和许霖川两不相欠,再无瓜葛。

许霖川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挥手将我甩了出去,空手探入火光,抢出了两张被烧的仅剩下边角的照片。

饶是这样,许霖川依然不顾自己已经被烧的满是血泡的手,疼惜地将照片上的火星按灭。

“姜南,你在干什么!”

片刻后,他又恢复以往的柔和,轻声安慰我,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算了,照片没了以后再照,到时候带上小璟,咱们照全家福,你可不许再烧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生活里到处都是许璟存在的证明。

沙发上堆满了许霖川给他新买的玩具。

卧室里挂满了许霖川和他共同的照片。

就连我们之间的对话,也三句不离许璟。

许霖川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放入怀中,抬眼看到我满头鲜血时,慌了神。

“南南!

对不起,疼不疼,我送你去医院!”

许霖川将我打横抱起,还没走出家门,手机中沈安然的专属铃声便响起。

不知是慌乱还是刻意为之,他按了接通键。

“阿川,怎么办啊?

小璟突然就开始流鼻血,哭着喊要爸爸,我怎么止也止不住,你快来送他去医院啊!”

没开免提,哭喊声还是精准地传入耳中。

许霖川一脸为难,看看手机,又看看我,外套却早已穿在身上。

“我先送你…”换作以前,我一定会哭着躲在他怀中,告诉他我的头好疼好疼。

可现在,我只平静地打断他:“你去吧,我自己可以。”

那一刻,我看到他肩膀松动,长呼了一口气。

“对不起南南,我很快回来找你。”

说完,他在我嘴角仓促一吻便出了门。

我没能避开,在他走后,用袖子将嘴角擦了又擦,直至磨出了血。

最后,将衣服脱下丢进了垃圾桶。

我将额头上的伤口简单的处理好,便继续开始收拾行李。

没了我的东西,家里空了一大半。

许霖川说,他很快回来。

第一天,他食言了,只发来一行文字。

“南南,不用等我了,早点睡。”

沈安然却在凌晨时问我:“阿川这么猛你一定受不了吧?

要不然他怎么几乎每天晚上在你睡着之后都来找我?”

还配了一段视频。

她穿着兔子模样的情趣装,满身的吻痕和指痕交叠。

许霖川喉结滚动,欺身吻了上去,与和我在一起时不同,他的克制被汹涌的爱欲替代。

而这衣服,我曾不止一次在家里看到过。


“不用,我很喜欢。”

许霖川似乎对我的平静有些意外。

他将我圈入怀中,在我额间落下一吻:“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许霖川追了我七年。

期间,他为我精心策划了无数惊喜。

滴酒不沾的他,更是为了替我挡酒喝到胃出血。

第一零一次告白,许霖川为我燃了满城烟花,所有高楼无一不闪动着我的名字。

那一夜,整座城市只因我而亮。

漫天大雪纷飞,雪花落了满头,我们都白了发。

来自南方的我第一次看到雪景,自此便终生难忘。

我答应的那一刻,他在人群的簇拥欢呼中落了泪。

“南南,谢谢你答应我,这辈子我绝不辜负你。”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脸,如同珍宝般看了又看。

说话时,他的声音都带着试探的颤抖:“南南,我可以吻你吗?”

我替他擦去眼泪,害羞地低下头:“傻瓜,当然可以啊。”

许霖川虔诚地吻住我睫毛上化不开的雪,湿热的触感,我记了好久。

那时,我以为他会是我这辈子的依靠。

哪怕听说在他身边一直有一个追求者。

哪怕他在婚礼现场抛下了我。

直到几天前沈安然带着孩子找上门时,我才知道许霖川丢下我,只为了陪她生产。

看着她和我七八分像的脸,我不禁觉得可笑。

放着我这么一个大活人不要,去陪这个整容的冒牌货。

沈安然站在我面前眉飞色舞:“阿川真是的,你们结婚那天我一个电话,他就扔下你陪我了。

话说,你煲的汤可真好喝,什么时候再给我和小璟煲点?”

那日我体谅他工作辛苦,独自应付完婚礼宾客后,便马不停蹄地煲汤送到医院。

从未做过饭的我,险些把厨房炸了。

只为给他一个独属于新婚夜的礼物。

见到我时,许霖川眼底闪过慌张。

那时候我只以为是他心疼我满是血泡的手。

现在知道真相,好像不重要了。

我亲手煲的汤,被许霖川一勺一勺喂给了别的女人。

过往的誓言随风散去,原以为坚不可摧的爱意也已经烟消云散。

我从未质疑过许霖川对我的爱,可那一次,我萌生出了离婚的念头。

半夜,我没能睡着。

一个人起身去收拾东西,为离开做准备。

只剩下三天的时间了。

我要收拾的东西很多,但并不打算带走,几乎全部都是情侣款。

许霖川总是很喜欢这些东西。

他说那是我爱他的证明。

也是他主权的宣誓。

我原来是不喜欢的,却被他哄得心里不自觉地泛起甜蜜,逐渐接受了情侣款的一切闯入我的生活。

可到了最后,我习惯了,他却先一步抽身离开。

也许一开始我就忽略了,若他真的那么爱我,又怎么会瞒着我养了那么多年的孩子。

我将属于自己的那一半情侣款的物件全部打包封箱,等明天一早就出门丢掉。

在客厅里独坐到天亮,才堪堪将东西打包完。

翻到相册时,手微微一松,里面的照片一张接一张地往下掉。


沈安然带着一个孩子上门时,我才知道许霖川和他在外面有一个孩子。

他不顾我刚流产的身体,执意要去尽一个父亲的责任。

“你刚流产,这么多年又生不出来,这个孩子我必须要管!”

可他却忘了,我流产时的求助电话是被他亲手掐断的。

当天晚上,我收到沈安然的信息:“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可惜你一个不下蛋的母鸡体会不到喽!”

我平静地回复她:“祝你们幸福。”

然后拨通了律师发小的电话:“帮我拟订离婚协议吧。”

“怎么那么突然?

终于想明白了,我跟你说,你早就该跟他离婚。

不过现在也不晚,他要是真的爱你,怎么会在婚礼现场丢下你?

下一步什么打算,考虑考虑…”他的话像一根细针挑起了我心里最隐秘的疼痛。

我们婚礼那天,已经调好假期的许霖川突然说他要紧急出车,便丢下我一个人头也不回地离开。

可那天,他们医院没有救护车接诊。

我深吸一口气,打断了那端的喋喋不休:“需要多久?”

“三天。”

说来也巧,三天后,正是我们结婚七年纪念日。

也是许霖川答应补偿我婚礼的日子。

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

电话刚刚挂断,许霖川就回来了。

“南南,什么需要多久?”

他满身酒气,外套早已不知被丢在何处,蛋糕抹的全身都是,夹杂着浓烈的香水味。

拟订离婚协议...话还没说出口,便被许霖川的抱怨声打断。

“小璟这孩子真是的,都被惯坏了,蛋糕抹得到处都是。”

说话时,他一脸宠溺,随即又凑过来抱住我。

靠近那一刻,浓烈的香水味叫嚣似的争先恐后地钻入我的鼻腔,呛得我不停咳嗽。

这味道,和我几天前丢的一样。

当初很偶然的一次机会,我闻到了这款香水。

因为我多问了一句,许霖川就跑遍了香水店,凭着我模糊的描述,带回一堆瓶瓶罐罐。

那时我激动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感动到落泪。

“许霖川,你好爱我。”

香水丢了之后,我为此自责了好久,连续几天不眠的日夜,都在回想究竟丢到了何处。

现在终于知道,不是丢了,而是被偷了。

得知去向,心里的大石落地。

曾经那么喜欢的味道,现在闻起来也不过如此。

见我咳嗽,许霖川一脸紧张,拧着眉轻拍我的后背。

“南南,不舒服吗?

我送你去医院。”

在他要抱起我的那一刻,终于注意到我遮掩的口鼻。

许霖川的担忧被尴尬替代,他起身将衣服脱下。

“香水我看你放着也不用,然然想要我就拿给她了,你不喜欢以后不让她喷了就是。”

也许他早就忘了这香水代表着什么。

所以他说的是不让沈安然喷了,而不是不靠近她了。

究竟挨得有多近,才会让他也沾上了这么浓烈的味道?

我压下心头的酸涩,反正马上就要离婚,他们如何跟我没有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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