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愿周聿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对头他后悔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万木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先生,我等你好久了。”一阵娇软抱怨的声音突至,我仰头看去。柳玥穿着真丝睡衣,肩膀滑落一半,正站在楼梯上看着我们。当时我还不认识她,下意识看了一眼周聿白。他饶是淡定地看着我。呵——周先生羞辱人的花样还真多。可我来之前,早把阿白和眼前这个人分的清清楚楚的,所以已经麻木的羞辱感,没什么别的感觉了。“我不打扰周先生了。”酒杯轻放在桌边,整理好衣服便走。目的达到,已经没必要继续留着了。可回到家,我便收到了周聿白的电话。他冷嗤道:“姜愿,你真是不知好歹。”我那笔钱在提取那一刻,被拦截后再次冻结。明明三伏天,我的心却冻得一颤一颤的。摸着装着爸妈骨灰的塑料盒,我不敢落泪。一边回忆和爸妈的美好时光,一边尽力自己做出一个完美的骨灰盒。成品就是周聿白...
《死对头他后悔了 番外》精彩片段
“周先生,我等你好久了。”
一阵娇软抱怨的声音突至,我仰头看去。
柳玥穿着真丝睡衣,肩膀滑落一半,正站在楼梯上看着我们。
当时我还不认识她,下意识看了一眼周聿白。
他饶是淡定地看着我。
呵——周先生羞辱人的花样还真多。
可我来之前,早把阿白和眼前这个人分的清清楚楚的,所以已经麻木的羞辱感,没什么别的感觉了。
“我不打扰周先生了。”
酒杯轻放在桌边,整理好衣服便走。
目的达到,已经没必要继续留着了。
可回到家,我便收到了周聿白的电话。
他冷嗤道:“姜愿,你真是不知好歹。”
我那笔钱在提取那一刻,被拦截后再次冻结。
明明三伏天,我的心却冻得一颤一颤的。
摸着装着爸妈骨灰的塑料盒,我不敢落泪。
一边回忆和爸妈的美好时光,一边尽力自己做出一个完美的骨灰盒。
成品就是周聿白点评的这个。
做工精细但没什么质感。
安顿好爸妈后,想着还要为接回满满赚钱。
我是电影学校毕业的,没有背景和人气,靠着恩师推荐,接了一些话剧演绎。
虽然话剧赚钱少,但最考验演技的,所以我一点不敢懈怠,每天拼命地背台词,扣细节。
恩师说我运气好,还努力,所以被挑选去拍摄电影。
这份好运气继续延续,电影上映,我虽然不是主角,却成了最出圈的那个,和当时大热的电视剧女主柳玥齐名当红花旦。
人红是非就多,有人扒出我和柳玥在同一天进出,当下S市最有能力的资本,周聿白的住宅,竞猜我和柳玥是倒贴,还是正牌女友。
正牌女友只能有一个,剩下那个就成了倒贴的。
周聿白高调承认柳玥是唯一女友,我就成了后者。
被造上黄谣后,我的一切努力都通通不作数,明明连男朋友都没有,也从参加任何酒宴,却成了娱乐圈最有争议的上位者。
连带着后面的奖项红遍全国的作品,都会变质。
柳玥找到我,邀请我和她参加一个旅游综艺,片酬给的很高,是周聿白投资的,前提是饰演一个尖酸刻薄的绿茶。
我清楚的知道,接下这个综艺,就是衬托柳玥的。
但片酬真的很香刚好足够我买回姜家老宅。
为了防止柳玥骗我,我直接去问了房子的主人周聿白,确认他会不会把房子卖给我。
他同意了,我也就彻底安心,在综艺上狂飙演技,要多刻薄就有多刻薄,衬得柳玥楚楚可怜,圈粉无数,被称为内娱第一小白花。
而我则在原本被黑的基础上,遭受更多的争议。
反正我怎么努力都撇不开这些,再多一些也无所谓。
最重要的是,他们承诺转让姜宅,真的很香!
约定交房的那天,我跪在爸妈骨灰面前,激动地整完都睡不着。
第二天,小心翼翼包好那用心制作的小盒子,开车去了姜宅。
那个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承载着我们姜家几代人的回忆,也是我爸妈死前遗憾的事之一。
周围还和搬出去一样,只是换了新的管家和佣人。
我被带着往别墅客厅里走去。
沙发上男女忘情地吻着,管家别过脸不敢打扰。
虽说这是他们答应好的,但反悔也不是不可能。
我不敢惹怒他们,淡定地站在旁边,极有耐心地等到他们吻腻了。
周聿白的脾气阴晴不定,特别是在我面前。
他不耐烦地推开柳玥,冷冷盯着我,撕毁了姜宅转让的合同。
又是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姜愿,你真是不知好歹。”
自知道又是被周聿白耍了,我自嘲地笑了笑,发誓再也不会相信这种没有原则的败类,逃离出去。
出去时,突然下起了很大的雨。
别墅离停车区还有段距离,管家跟我差不多大,或许是也有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儿,撑开伞递给了我。
我握上,在冷风冷雨中有了一丝暖意。
“把伞拿走,她这种不知好歹的人,不配。”
周聿白明明什么都夺走了,却还是很幼稚小气,要和一个手下败将斤斤计较。
伞被收回,我用衣服裹紧小盒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去便烧了三天三夜,所幸江茉带着满满回来,送我去了医院。
那次以后,我一直默默关注周聿白,伺机扳倒他。
再见面,便是满满的消息泄露。
“阿愿,你打我骂我多可以,但别不说话。”
“阿愿,你想回家吗,我立刻把房子转到你的名下。”
“阿愿……”周聿白颓丧着脸,声音沙哑,卑微至极。
这个样子,是我第二次见到。
我生子回国,家里公司破产,父母双双跳楼自杀。
周聿白冷冷道:“如果你没有跟那个贱种生孩子,姜氏不会倒,你爸妈也不会死,我会娶你。”
我成了黑红女星,媒体逼着我儿子露脸。
宾利车停在路边,周聿白只是摇下车窗看戏。
直到看到翻版的他。
懊悔自责到恨不得跪下来:“原来我就是那个贱种。”
我和儿子逛街的消息被泄露,媒体乌泱泱在面前站成一排。
像是千军万马,化摄像机为万箭,把我和儿子逼近一个窄小的空间里,迫切地想拍到我儿子的长相。
然后从我刚冷掉的黑料里,再造出什么爆炸性的新闻。
他们怀疑我儿子的爹,是我合作过的某位大导制片人合作演员,却没从怀疑过是S城霸主周聿白。
姜氏没倒闭时,和周家是百年死对头。
后来,我进了娱乐圈,和周聿白力捧的小花成了对家。
我退到那辆停得十分地低调的宾利旁,猛拍车窗。
“周聿白,就帮我一次,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
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今天停在这里,无非还想跟我纠缠。
车窗被摇下,周聿白一身黑色西装,与车内的幽暗融为一体。
唯有那双眼眸,犀利而又明亮,好像能穿透所有障碍。
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窗边。
声音冷得绝情:“我也想看看你为那个贱种,生下什么样的儿子。”
“周聿白,你会后悔的。”
我笑得绝望,看着车从我身边挪走,指骨捏得发白。
周聿白走了,媒体毫无顾忌地冲了上来,对着我儿子的脸猛怕。
只“咔嚓”了一声,所有人都陷入死寂。
这是一张和周聿白近乎一样的脸。
那辆冷静严肃的宾利,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歪歪扭扭地行驶回来。
周聿白下车时,来不及整理褶皱的西装,定定地看着我和儿子。
向来狠辣果决的眼眸,此刻只剩下懊悔愧疚。
“阿愿……那……那个贱种是我?”
声音发颤,狗狗怕主人抛弃的眼神,小心翼翼地等着我回应。
我重新把儿子护在怀里,一字一顿道:“你是那个贱种,但儿子只是我的儿子。”
一年前,我消失三年,带着儿子姜满满回国。
从前的京圈小公主,一夜之间成了破产落魄女。
爸妈跳楼前一晚,给了我一笔钱,隐瞒了所有事。
只叮嘱我,对周聿白这个人绝不能心软,即便他是满满的亲生父亲。
处理完爸妈的尸体,我都还不能完全理解爸妈的话。
直到周聿白主动找到我。
爸妈的葬礼,他特意穿了一身艳丽的西装,完全不是他平时的风格。
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习惯性地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手边的硬物,代表他的耐心。
在我有意提到满满的时候,敲击声停了。
他的耐心耗尽,抬眸凝着我,嘴角勾起篾笑。
“如果你没有跟那个贱种生孩子,姜氏不会倒,你爸妈也不会死。”
这话彻底掐灭了我说出满满身世的意图。
所以我爸妈的死,跟他有关系?
“周先生,凡是都有因果报应,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承担后果。”
对着高高在上的人,我下了逐客令,企盼着在羽翼丰满前,不要再跟这个人有任何瓜葛。
周聿白默默离开,幽深的眼眸里是夹杂着我看不懂的东西。
直到我们再次相遇,他以S城霸主的身份,来剧组为他力捧的白月光柳玥撑腰。
柳玥是以“小姜愿”的身份出道的。
我从小网剧转到大荧幕,她接棒过来,没能大爆,但靠着和我相似的脸,也小有热度,拿到我在拍剧女配的合作。
进组之前,大家都签了保密协议,力求保持剧的神秘感。
柳玥违背协议,不仅泄露大量现场拍摄内容,还在视频里扭曲我的脸,发各种艳压通稿。
诱导网友骂我老了,被柳玥超越了。
可我才二十六岁,也不过比柳玥大三岁。
况且这部剧也不是比美题材的综艺,我的人设更是跟美没多大关系。
周聿白来之前,我正和导演,提醒柳玥不要违背剧组意愿。
柳玥却开了直播,说我和导演要把她赶出剧组,哭得梨花带雨。
“姜愿,也不过如此。”
周聿白作为投资人过来探班,说好了不管剧组的事,只做旁观者。
他审视我一眼,摇了摇头,又看向柳玥,轻轻道:“这位更好。”
轻飘飘一句话就把我赶出了剧组。
“姜愿,告诉我那个贱种是谁,我就放过你了。”
没人的时候,他把我抵到墙角,大手扣着我的手腕,眼神竟有一瞬的温柔,哑着嗓音道:“你忘了那个贱种,扔到那个野种。
我不计较你的错,好不好?”
我被他的话气笑了,不知道他有什么立场说这种话。
姜周两家是宿敌,如果不是我的一念之差,我和他隔了无数辈,都不可能在一起。
我掰开他的手,冷笑道:“你说的贱种死了,而且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他了。”
至少在为爸妈报仇之前,我是绝不会忘记他的。
“好,姜愿,我看你和那个野种能撑到什么时候!”
那一瞬的温柔从他冷眸中消失,他捏着我的下巴,恶狠狠地威胁道。
一夜之间,我的风评从演技派到艳星。
不管我付出多少努力,有过多少经典作品,拿过多少奖,各大媒体报道的永远都是我的“花边新闻”。
都是周聿白的杰作。
现在,他如愿以偿,知道那个贱种是谁了。
满满身份被曝光后,我也无所畏惧了,抱着满满,挤出了人群,回到了自己家。
周聿白动用关系,直接买下我租赁的房子,找物业打开门,追到了我家。
“阿愿,满满怎么会是我的儿子?”
他单膝跪地在我和满满面前,焦急道。
周聿白四处看了看。
又把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满满呢?”
这两天,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就是闺蜜江茉今天刚好回国。
她刚下飞机就赶过来,帮我把满满接走了。
略过周聿白宽肩窄腰的完美上半身。
盯着他身后的烛台,烛台中间摆着一个四方盒子,被燃烧着的香缭绕起的烟雾笼罩着,与简约现代的装修格格不入。
“你觉得那个盒子怎么样?”
见周聿白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我幽幽问道。
周聿白愣了一下,促狭着凤眼:“描摹的图案足够用心,材质……阿愿,你如果愿意,我立刻让人寻找最好的骨灰盒和墓地。”
他握着我的手,自以为深情道。
我这会儿不禁理解,他为何还能舔着脸追过来了。
大概是忘了。
我冷笑一声,一字一顿道:“周聿白,那是我亲手做的骨灰盒。
也谢谢你给我机会明白,没有比这个更好的骨灰盒了。”
当年我爸妈双双自杀,给我留过一笔钱,足够处理他们的身后事。
周聿白明知道这笔钱没问题,还是向有关部门举报质疑。
这笔钱被冻结调查,也让我短暂地陷入拮据的状态。
钱只够火化爸妈的,还缺买骨灰盒和墓地的钱。
守着四方塑料盒一夜,我还是没骨气地去找了周聿白。
我可以受任何委屈,但爸妈不可以。
他们生前为了我受了太多委屈。
爸妈知道满满是周聿白的孩子后,硬生生把周聿白这个死对头的儿子看顺了眼,甚至生出了化解恩怨,两家联姻的想法。
我们两家是百年来的世仇,中间双方都因为斗争牺牲过不少人。
爸妈是违背了老祖宗的意愿成全我的。
他们太心疼我,说要给周聿白最后一道考验,隐瞒满满的身世。
邀请周聿白来家里的那天,我就在暗处偷听。
爸妈先问了周聿白对我的想法,在周聿白明确表示喜欢我后,又问了我带着满满嫁过去的事。
周聿白那会儿丝毫没犹豫,彻底感动了爸妈。
爸妈也从此不设防,积极和周聿白推进两家合作的事。
却怎么没想到,这是周聿白吞并姜家,设的一个局。
我那会儿也蠢,以为他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小白。
所以那次去求他的时候,我收起了所有不该有的幻想。
周聿白坐在真皮沙发上,长腿交叠,修长的手指习惯性地叩击着硬物,这次是装满红酒的杯柱。
我求他高台贵手,放过我和姜家,解冻那笔我迫切需要的钱。
他没说话,也没赶走我。
我咬着唇给他下跪,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他接近姜家,立所谓的申请人设,又大刀阔斧地抽了姜家的筋脉,不就是看到姜家人卑躬屈漆地给周家低头吗。
叩击声停止,他的耐心耗完,到了做决定的时候。
我攥紧双手,余光瞥见漆黑反光的皮鞋朝我走来,期盼着这次不是铩羽而归。
“好了。”
周聿白单膝跪在我面前,手指交叉叠进我的手,把我拉起来后,又挪到我的腰肢,推着我往沙发上走去。
另一只手把酒杯塞到我手心握着。
磁性的嗓音贴着耳边灌入:“陪我喝一杯。”
见我不动,他打了个电话,通知取消对我那笔钱的质疑。
我松了口气,捏着酒杯,贴着唇灌入。
破产后,好久没喝到这样好的酒了,现在却觉得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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