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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复汉逆臣魏延姜鹏

三七二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于道人的拦路,姜维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主动上前打招呼。因为,在姜维的了解中,从秦汉至现在的三国的时代,许多杰出的军事家,都与道家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就如秦末汉初的谋士张良和范增,据传二人都会道家的岐黄之术;又如这个时代的郭嘉、徐庶、司马懿、庞统等人,他们都有自己的道号;诸葛亮不仅有自己的道号,在他的《戒子书》中,还多处引用了道家名著《淮南子》中的词句。眼前这道人大约六七十岁,体型清瘦,身着灰色道袍,确实有几分仙风道骨。“姜将军,别来无恙?”道人乐呵呵地拱手行礼。道人这话,明显是认识姜维。只不过,姜维却想不起这名道人的来历,一时间多有尴尬。就在此时,诸葛瞻突然上前,拱手行礼:“见过葛仙公!母亲正在里面,还请仙公入府一叙!”听到诸葛瞻称...

主角:魏延姜鹏   更新:2024-11-27 1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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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延姜鹏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之复汉逆臣魏延姜鹏》,由网络作家“三七二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道人的拦路,姜维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主动上前打招呼。因为,在姜维的了解中,从秦汉至现在的三国的时代,许多杰出的军事家,都与道家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就如秦末汉初的谋士张良和范增,据传二人都会道家的岐黄之术;又如这个时代的郭嘉、徐庶、司马懿、庞统等人,他们都有自己的道号;诸葛亮不仅有自己的道号,在他的《戒子书》中,还多处引用了道家名著《淮南子》中的词句。眼前这道人大约六七十岁,体型清瘦,身着灰色道袍,确实有几分仙风道骨。“姜将军,别来无恙?”道人乐呵呵地拱手行礼。道人这话,明显是认识姜维。只不过,姜维却想不起这名道人的来历,一时间多有尴尬。就在此时,诸葛瞻突然上前,拱手行礼:“见过葛仙公!母亲正在里面,还请仙公入府一叙!”听到诸葛瞻称...

《三国之复汉逆臣魏延姜鹏》精彩片段


对于道人的拦路,姜维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主动上前打招呼。

因为,在姜维的了解中,从秦汉至现在的三国的时代,许多杰出的军事家,都与道家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

就如秦末汉初的谋士张良和范增,据传二人都会道家的岐黄之术;

又如这个时代的郭嘉、徐庶、司马懿、庞统等人,他们都有自己的道号;

诸葛亮不仅有自己的道号,在他的《戒子书》中,还多处引用了道家名著《淮南子》中的词句。

眼前这道人大约六七十岁,体型清瘦,身着灰色道袍,确实有几分仙风道骨。

“姜将军,别来无恙?”道人乐呵呵地拱手行礼。

道人这话,明显是认识姜维。

只不过,姜维却想不起这名道人的来历,一时间多有尴尬。

就在此时,诸葛瞻突然上前,拱手行礼:“见过葛仙公!母亲正在里面,还请仙公入府一叙!”

听到诸葛瞻称“葛仙公”,姜维立刻想到了道人的来历:左慈的徒弟,葛玄!

晋代著名的药物学家葛洪,正是葛玄的侄孙!

“不必麻烦,不必麻烦!”葛玄拱手还礼,没有进入丞相府的打算,转向姜维呵呵笑道:“听闻姜将军回了成都,贫道正好路过,借此为姜将军算上一卦,不知意下如何?”

“若得葛仙公指点,姜维求之不得!”

葛玄满意地点点头,细看姜维的面相之后,失望地摇了摇头:“姜将军,你还是没有领悟啊!”

“姜维愚钝,还请葛仙公明示!”

“罢了,罢了!”葛玄摇摇头说道:“我送给将军的,仍是以前那二十个字:麒麟本属火,还需木相生;若得杨柳果,方可成战神。”

姜维“第一次”听说这二十个字,正在细细揣摩,葛玄却哈哈大笑,快步离开。

登上马车后,姜维不停地回味这句话,不知不觉间,马车已经停在将军府门口。

刚刚跳下马车,姜维正在熟悉地形,却见一名四五岁的女童,欢喜地在门口大喊大叫:“母亲!爹爹回来啦!母亲,你快出来啊!”

音落,女童蹦蹦跳跳着迎上来,张开双手。

女童的意图很明显,她想要抱抱!

这女童的衣着很是讲究,与路上见过的其他小孩大不相同,特别是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让姜维一看就喜欢。

姜维不用猜也知道,这正是“自己”的女儿,姜霞!

姜维刚刚抱起姜霞,她就在姜维的额头猛亲了一口,然后转向门口:“母亲!爹爹回来啦!”

在婢女的簇拥下,那名身穿绿色纱裙的女子迎上来,微蹲行礼:“夫君路途辛劳,妾身已经备好酒菜,特为夫君洗尘!”

这女子大约二十岁年纪,举止端庄,眉清目秀,虽无沉鱼落雁之容,却也有倾城之貌。

看清女子的模样,姜维愣了许久。

其实,在这之前,姜维一度有些失望:自己穿越过来的时间很是尴尬,错过了群雄抢美女……呃,不对,是错过了群雄逐鹿的时代。

此时此刻,像甄宓、貂蝉、蔡文姬、孙尚香、大小乔等等的绝色美女,要么年过五旬,要么早早地消香玉陨了。

姜维实在难以想象,自己的夫人柳沅,竟然如此年轻,竟然生得如此美貌!

柳沅再次相请,姜维这才回过神,猛吞了一口口水,颤抖着伸出手:“夫人辛苦,请!”

前行十余步,姜维注意到,诺大的将军府前院,竟然栽满了柳树!

并且,还有许多男丁,正在插种新的柳枝。

纵然柳沅姓柳,纵然她喜欢绿色,也不用栽这么多的柳树吧!

姜维实在忍不住,问道:“夫人,古人有云,前不栽桑后不栽柳,你为何在院中栽种那么多柳树?”

柳沅正要说话,姜霞抢先说道:“爹爹,母亲栽种柳树,就是为了打柳孩儿,为爹爹做枕头啊!”

姜维本就是四川人,他自然知道“柳孩儿”,这其实是柳树的果子,又称柳絮。

每年的四月间,这些轻如羽毛的柳絮迎风飘落,也算是春季的一道美景。

然而,要将柳絮收集起来,做成一个柔软的枕头,至少需要成百上千棵柳树!

姜维不禁感叹,自己的妻子柳沅,为了给自己做一个枕头,竟然如此劳师动众!

“夫人不必如此辛苦,普通的枕头也挺好!”

“夫君若能成为战神,既能为国尽忠,又能名扬天下,妾身再辛苦也值得!”

柳沅这话,姜维又想起了葛玄的预言。

不必说,柳沅也知道这个预言!

自己的道号,正是幼麟!

柳树,自然属木!

柳絮,正是杨柳的果实!

“麒麟本属火,还需木相生;若得杨柳果,方可成战神”!

先前,姜维苦思多时也没能参透,没想到自己的妻子柳沅,她早就参透了这二十个字!

不过,细细想来,似乎又有什么不对劲。

因为,在自己没有穿越过来时,以前的姜维和柳沅也知道这个预言;

然而,姜维的十一次北伐,纵然是胜多败少,却没能成为战神!没能复兴汉室!反而死于乱军之中,再被魏军剖肝取胆!

由此可见,葛玄的预言并不准确。

见到姜维一语不发,柳沅轻声说道:“夫君,在你回来之前,张夫人曾经来过。”

“张夫人?”

“对,就是魏将军的夫人!她送来一对价值连城的玉镯子,妾身婉拒了。”

“啊?不收?你为什么不收?”

姜维提高了嗓音,柳沅明显被吓住了,面带委屈,弱弱地解释道:

“夫君,你不是说过吗:不要落人口舌,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收其他将军夫人的东西,也要少跟其他的夫人往来;这些话,妾身一直铭记在心。”

柳沅的话很明显:曾经的姜维,知道自己受诸葛亮的器重,为了避免“结党营私”,这才与其他的将军少有往来。

在此时的姜维看来,这种做法有利有弊,甚至弊大于利:到了关键时候,真正能帮助自己的人,或者自己可以利用的人,恐怕少之又少!

要知道,自己的身后是个庸主,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若是为了复兴汉室,或者说得自私一点,为了改变被剖肝取胆的命运,适当地“结党营私”,又有什么不可?

姜维很清楚,张夫人送来价值连城的玉镯,其实是魏延向自己表示感谢,更是在示好!

如果收下这对玉镯,自己和魏延就建立了私交!

若是拒收这对玉镯,魏延反而会寒心!

现在的朝中,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魏延是坚定的主战派!

以魏延的资历,就算蒋琬和费祎也要顾忌三分!

如此重量级的天然盟友,主动向自己示好,若是错过,岂不可惜?

想到这里,姜维赶紧问道:“夫人,你可知道魏将军府何在?”

柳沅微微点头,姜维大喜:“夫人,你明天一早就去魏将军的府上串门,最好带着姜霞一起去!

如果张夫人送你任何东西,一定不要拒绝,一定要照单全收!如果魏延约我喝酒,你一定要同意!”


在陆逊的计划中,潜藏在童子坪的朱桓大军,确实会兵进恩施,切断汉军的退路。

姜维预测,自己在追击朱然的过程中,朱桓会派出哨探,密切关注朱然和自己的动向,这也基本没错。

然而,朱桓得到的军令,是在朱然的兵马退到咸丰之时,自己再引兵去往恩施!

所以说,姜维的算计,是基于“朱桓归由朱然调动”的情况下!

然而,朱桓的兵马却归由陆逊调动!

并且,朱然也不知道这支兵马的存在!

这样一来,姜维的算计有所失误,这就毫不奇怪了。

魏延和张翼等人领着大军,在鸭溪渡苦等一日无功而返,这也毫不奇怪。

姜维算计失误,没能全歼朱桓的大军,他只能归咎于朱然看破了自己的计策;

姜维在懊恼的同时,终于把朱然看成真正的对手!

其实,姜维和朱然都没想到,陆逊的计策才是完美无缺:

因为,如果汉军势如破竹,重创了朱然的大军,必会迅速渡过夷水。

在这个时候,朱然必会拆看锦囊,引兵退往咸丰;此时的汉军,必会疯狂追击朱然的残军,绝对不会手软!

要知道,咸丰距离恩施165里!

如果汉军追至此处,再难迅速返回恩施!

而童子坪距离恩施只有45里,得到哨探回报的朱桓,有充足的时间赶到恩施!

就算恩施城中仍有少量的汉军,或者夷水沿岸有少量的汉军驻防,朱桓也能从容应对,轻易截断汉军的粮道和归路。

如果朱然没有提前拆看锦囊,陆逊的计策确实是完美无缺!

只可惜,朱然的好奇心太重!

……

朱然引兵缓缓回到夷水,汉军早已退回恩施,双方又跟几日前那样,隔水相持。

因为汉军的兵马太少,姜维实在不敢冒险。

在击溃朱桓以前,姜维只能退回恩施,依靠夷水阻挡朱然。

就在此时,姜维、朱然、陆逊和朱桓,他们所有人都没料到,有几双贪婪的眼睛,正在盯着童子坪!

“夫君!咱们只有三千兵马,如何敌得过一万吴军?你又忘了姜将军的话?如果暴露了,岂不坏了姜将军的大事?”

关索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说道:“夫人,只是袭击朱桓的粮队,这不是小打小闹么?我好歹是大汉的镇东将军,尽干些偷袭粮队的勾当,说出去多丢人啊?”

“不行啊夫君,咱手上真正能打的,只有三千精锐,咱还是别冒险了!如果这支部队被打崩了,岂不辜负姜将军的重托?”

关索拉过花鬘的手,猛亲了一口,呵呵笑道:“夫人,你不是说闲得无聊么?等到傍晚就能活动筋骨了!

再说了,咱手上是八千兵马,谁说才三千?再说了,现在又有关樾助阵,咱刚好兵分八路,杀他个措手不及!

再说了,咱们等到傍晚,黑不拉鸡的,一阵箭雨过去,吴军哪知道谁是精锐,谁是山民?”

“几位婶婶,三叔的话很有道理哦!等吴兵刚刚吃过晚膳,正在犯困之时,咱给他来个八面埋伏,定能大获全胜!”

关樾说罢,关银屏接着说道:“要打胜仗问题不大,要保证不暴露自己,这也没什么问题,只要不穿汉军的衣服,咱就是山民!”

关银屏这么一说,关索和关樾赶紧附和,原本犹豫不决的王桃和王悦也点头同意。

于是,鲍三娘和花鬘不想扫了众人的兴,只好点头同意。

而五峰山的山民首领彭昱,他为报父仇,早就迫不及待!

几人一番合计,为了稳妥起见,为了多抓俘虏带上山,索性将进攻时间改到了卯时。

……

这日晨,山谷间仍然漆黑一片,帐内的吴兵正在呼呼大睡,突有几声奇怪的鸟叫响起。

负责警戒的吴兵还没回过神,就被不知何来的箭矢射中,歪歪扭扭地倒在地上。

然而,警戒的吴兵数量太多,寨中突然金鼓齐鸣,熟睡中的吴兵皆被惊醒,抄起长枪弓弩就冲出帐外。

“轰!”

一段十多米长的寨栏突然飞起,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栏边的吴兵大惊,不自觉地后退几步,胡乱地往外射出箭矢。

就在这时,一名全身铁甲的壮汉突然闯入,寒光飞舞,血肉横飞,杀得吴兵节节后退。

壮汉身后,无数手持盾牌、弓箭、长枪、砍刀、标枪等杂乱武器的山民蜂拥而入。

不远处,抓钩从黑暗中飞来,正巧勾住寨栏的上梁!

栏边的吴兵还没回过神,黑暗中的几十个山民合力一拉,这段寨栏刚刚被推倒,又有一名手持双刀,身披甲胄的女子杀入。

几名吴兵倒地的同时,手持各式武器的山民纷纷杀进寨中。

就在这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里,数百米见方的寨栏,竟被山民攻破了八处!

此时,四面八方都在向朱桓求援,他也不知道该支援何处!

朱桓从军三十年,从未见过攻寨速度如此快的对手!或者说,朱桓从未见过用抓钩掀翻寨栏的打法!

朱桓仍在判断八个方向的敌情,周鲂和丁奉却二话不说,抄起长枪就杀出帐外。

这两人挑翻几个山民之后,还没寻到敌方的主将,自己却分别被关樾和鲍三娘盯上了。

只是短短的几个回合,周鲍就被关樾刺伤好几处!如果不是有坚硬的铁甲护体,周鲂早就死了好几次!

另一边的丁奉,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面对鲍三娘的双刀,他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少时,周鲂满身是血,惊叫道:“朱将军!山民实在太多!他们太过彪悍!咱们顶不住了!”

朱桓手起刀落,砍翻一名布衣男子,刚刚回过头,又见丁奉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朱将军!这支山民实在恐怖!士卒死的死,逃的逃,已经没剩几个了!特别是那个女匪,简直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啊!”

丁奉话音刚落,鲍三娘已经往这边杀来!

幸得几名士卒冲了上去,暂时将她拖住。

丁奉再也不敢久等,拉着朱桓就往江边跑。

天色微明,关索、关银屏、王桃和王悦都发现了正在逃跑的朱桓,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

然而,这一段的寨栏紧靠江边,距离夷水不过三百米!

几人追过来时,朱桓、周鲂和丁奉,以及数百名吴兵,正在不顾一切地滚下山坡!

追来的二百多山民不停放箭,仍然阻止不了吴兵的逃离。

这是一段七十多米长的缓坡,它的下方正是夷水!江边的小道,恐怕不到三尺宽!

看清下方的景象,不会游泳的关索打了个哆嗦,再不敢前行一步。

“嗖!”

一支标枪破空而去!

在关索期待的目光中,却只刺中丁奉的左腿。

惨叫声中,丁奉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朱桓眼疾手快,立刻拔出长剑斩断木柄,再与周鲂一同,拖着丁奉迅速逃离。

“呃……夫人,你以前不是扔得挺准么,怎么又扔偏了?刺他的背心该多好!”

“夫君,你为什么要加个“又”?你上次看到姐姐扔偏,是在什么时候?”

“对啊,我也很久没见姐姐扔过标枪了!她何时扔偏过?”

“不,我没有扔偏!我也从来不会扔偏!只是他跑的路线变了!”

鲍三娘说罢,手中的标枪再也没有扔出。

因为,三人已经逃得很远。

关索哪里知道,鲍三娘的目标其实是朱桓!这次实在偏得太多了!

只不过,鲍三娘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三个妹妹!


汉军的行动实在缓慢,不仅魏延这么认为,朱然和全琮更是这么认为;

当汉军屯于沙木壤时,魏延和众将着急,朱然和全琮比汉军的将领更急;

刚开始,考虑到陆逊的两个“口袋”,汉军兵出永安之后,为了让汉军及早进入自己的“口袋”,朱然和全琮都没有派兵袭扰,更没有在半路设伏。

得知汉军拒止东线的全琮,并且缓缓往建始方向而来,朱然暗自庆喜:

既然汉军选择了往南,那就尽快把他们引至夷水,然后按陆逊的锦囊妙计,诱敌咸丰!

如此一来,这次全歼汉军的战功,就全归自己所有!

他全琮,就只能干瞪眼!

要将汉军诱至汉丰,就要先将汉军诱至夷水!

当然,在这之前,必须巧妙地“让出”建始和恩施二城,还不能让汉军看出破绽!

“来人,立刻去往建始!令胡综、徐详二将,明日午时之前退至恩施城!务必装作不敌败退的模样,别让蜀军看出破绽!”

信使快马而去,朱然讶异地笑着,又在策划着“让出”恩施城的办法。

胡综,字伟则,擅作辞贼,很早就投身在孙策门下,曾与贺齐生擒晋宗,加封建武中郎将;

孙权称帝之后,胡综先是担任侍中,进封都乡侯,去年与徐详同时拜为偏将军,分别兼任左、右领军。

胡综和徐详不知道陆逊的计策,更不知道朱然要求撤出建始城的原因,接到朱然的退兵命令,二将更是无所适从。

“胡将军,朱将军令我明日午时之前退至恩施,也就是说,今日傍晚就要撤出建始城;

关键是,现在的蜀军,只有魏昌的一个营在十五里外屯扎,他又没来攻城,我如何佯装不敌?如何让蜀军看不出破绽?”

胡综也有些为难,略加思索,试探着说道:“如果咱们直接弃城而走,必会引起蜀军的怀疑。要不……咱们引兵去攻魏昌的营寨?如果他引兵杀出,咱就假装败退,趁机退往恩施,你看如何?”

徐详没有更好的主意,只好点头同意。

于是,二将引着城中的三千兵马,浩浩荡荡地杀向魏昌的营寨。

十五里外,哨探报来吴军“倾巢而出”的消息,考虑到魏延的命令,吴兵还在几里外的时候,魏昌就匆匆弃寨而去。

两刻钟后,吴军杀到。

站在空空如也的汉军寨前,胡综和徐详一脸懵逼。

要知道,魏昌的手上是两千兵马!

在野外,“营寨”的防御能力,肯定比不上坚固的“城池”;但是,自己这区区三千兵马,无论如何也攻不破两千人防守的营寨!

朱然为何下达奇怪的命令,二将不得而知;

魏昌还未接阵就弃寨而走,二将更是不解;

“胡将军,咱俩是继续追击,还是直接佯装退往恩施?”

“哼!哪有这样佯装的?未与蜀军交阵就退走,傻子也能看出破绽!”胡综咬咬牙,大手一挥:“追!就算追到沙木壤,也要追上魏昌!接阵后再退走!”

“慢着!”徐详赶紧阻止,谨慎地说道:“胡将军,前方的地形越来越窄,并且魏昌的举动实在反常!如果我贸然追击,会不会中蜀军的埋伏?”

“埋伏?你是说魏昌在诱我追击?”胡综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如果真是诱敌,他魏昌也做得太假了吧!哪有这样诱敌的?就算前面真有埋伏,老子也认了!”

二人正在说话间,突然前方尘土飞扬,明显有大批人马杀来。

“撤!快撤!”胡综二话不说,拍马便跑。

“胡将军,干嘛那么急……”

“报……报告徐将军!蜀将魏延领兵杀来……”

“魏延?你有没有没看错?”

“应该是魏延,应该不会错……”

校事的声音有些颤抖,徐详反而镇定下来,想看看传说中的魏延长啥模样。

于是,徐详不屑地瞥了一眼退走的胡综,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不多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隐约可见一匹高头大马往这边杀来。

稍稍靠近时,可见马背上的男子头戴缨盔,身披重甲,高大威武,杀气腾腾。

卧勒个槽!

马背上那家伙虎背熊腰,肚大如鼓,估计有三百斤重,连人带马像座小山一般压过来,徐详几乎喘不过气!

这家伙,仅凭他的撞击力,就能轻易掀翻一大群步卒!

注意到对方寒光闪闪的大刀,徐详顿时脸色煞白,冷汗直冒,几乎忘记了逃跑!

没错,领兵杀来的人,确实是魏延!

他实在受不了姜维的磨磨蹭蹭!

在这崎岖不平的山间峡谷,魏延认准了身披铁甲的徐详,疯狂地追出四十余里,直到天色渐黑,战马累得气喘吁吁,这才无奈地放弃。

魏延退走后,徐详玩命般地又跑出十余里,确定魏延没有追来,摸摸自己的脖子,长舒了一口气。

此时的徐详,衣甲早已被汗水湿透。

微风吹来,冻得直打哆嗦。

肚里咕咕直叫,可惜粮袋不见了踪影。

四周,没有一个吴兵的影子。

并且,这里不是去往恩施城的大路。

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徐详终于有了些力气,不敢在这荒郊野岭多作停留。

借着淡淡的月光,徐详凭着感觉,跌跌撞撞地往西南而行,其间迷了好次路,却还是在次日正午来到恩施城外。

得知徐详终于回城,胡综和威南将军薛珝,赶紧将他迎入城中。

“徐将军,你怎么这般模样?咱不是说好了撤退么?怎么一路上都没见你?”

徐详大口大口地咽着面饼,噎得直伸脖子。

直到两个面饼下肚,徐详这才开口说道:“魏延那厮,确实恐怖!本将跟他大战了二百多个回合,好几次差点将他刺死,却还是让他给溜了!”

胡综仔细打量着徐详,目光中满是怀疑。

薛珝更不相信徐详能战胜魏延,试探着地问道:“徐将军,魏延……今年好像有六十了吧?他还有体力大战二百回合?”

“哼!这个老家伙!他确实是老了,但也有些能耐,只是被传说得太厉害!其实啊,他也不过如此!下次让我见了他,必会取他首级!”

注意到薛珝和胡综怀疑的目光,徐详赶紧转移了话题:“不过,这厮还是不能小视!若是你等遇上他,必须慎之又慎!对了,朱将军有何指示?”

“朱将军说,二位将军撤来之后,恩施城中就有六千兵马,如果蜀军杀来……”

“报……”

“报告薛将军:蜀军即将杀到!领兵者是魏……”

“撤!快撤!”

徐详听到“魏”字就惊恐不已,匆匆跃上战马,跑出十几步才发现不对劲,脸上大窘。

“呃……二位将军,蜀军既已杀到,朱将军他……没说要撤离恩施?”

薛珝和胡综一脸的懵逼,信使赶紧报告道:“报告薛将军!蜀将魏昌,兵至城北十里!”

薛珝示意信使退下,缓缓说道:“二位将军,今晨收到朱将军的命令:这几日间,如果蜀军围城的兵马太多,或者攻势太猛,可趁夜退往夷水。”

得知朱然的命令,胡综又是一头雾水:

什么叫“兵马太多”?五千,一万还是两万?

朱然是否知道,蜀军能杀到恩施城的兵马,可能总数还不到两万!

什么又叫“攻势太猛”?有人攻上了城头?或者己方伤亡了多少人?

不懂!反正就是一头雾水!


当夜,汉军各部做了大范围的调整。

清晨卯时,天色微明,此时虽是初春,江边仍旧冷风刺骨。

在盐水亭的对岸,吴军重点防守的地方,两千汉军已经做好渡江准备。

只不过,梁绪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因为,对岸有六千吴军!

虽然是凌晨偷渡,却很难保证不被察觉!

如果有必要,长埂和六角坪的一万吴军,只需一刻钟就能赶到支援!

姜维满脸自信,拍拍梁绪的肩膀:“梁将军,你尽管放心!只要按我交待的话去做,吴军必会退走。当然,能不能抓到俘虏,我就没法保证了。”

姜维这么一说,梁绪信心大振,喝下一大碗酒,抄起盾牌就跳上木筏。

这一段的夷水,宽度不过八十米。

汉军还在岸边集结的时候,对岸的吴军哨探就已经发现。

首批的五十条木筏刚刚渡至一半,对岸已经万箭齐发!

然而,这五十条木筏上,仅仅盾牌手就有二百名,手执连弩的射手却只有一百名!

只不过,弩手也配了一面木盾。

几轮箭雨落下,并无一名汉军受伤;而此时,部分木筏已经靠到西岸!

在盾牌手的掩护下,汉军的连弩嗖嗖射出,十几名吴军惨叫倒地。

更多的汉军陆续登岸,弩手射光所有的箭矢之后,只是举着盾牌小心防御,并未前进一步。

“魏延在此!朱然小儿!拿命来!”

“征西大将军魏延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吴签朱然!拿命来!”

数百汉军虽已登岸,却全都躲在木盾后齐声高呼,对岸更是金鼓齐鸣,隐约看到更多的木筏正在渡江。

姜维确实没有猜错!

就这简单的一番鼓瑟,吴兵竟然弃寨而走!

不光是盐水坪,就连北边的长埂,以及南边的六角坪,所有的吴兵,全都弃寨而走!

当然,吴兵并未走远,退出五里后迅速重整阵列,做出反击的架势。

梁绪占领吴军大寨后,木筏在夷水两岸往来不息,仅仅过了半个时辰,就有八千汉军渡至西岸。

此时,汉军再也没有停留,齐声呐喊,鼓声震天,浩浩荡荡地冲向吴军本阵。

“朱将军!这魏延也太自信了!只有八千人马渡过夷水,他就敢向我本阵冲来!如果我全军反杀,定能生擒魏延!”

“不,这不是魏延!”朱然摇摇头,呵呵笑道:“蜀军不过在虚张声势!此等把戏,怎能瞒过我?”

眼看朱然胸有成竹,各将纷纷请战。

朱然冷冷一笑,厉声令道:“施绩、程咨、吾粲、留赞!”

“末将在!”

“你四将各领一营兵马断后!蜀军追来,不可以战!全都往咸丰方向退走!其余诸将,随我撤往宣恩!”

“断……断后?”程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疑惑地问道:“朱将军,蜀军只有八千兵马,我若拼死一战,必能大获全胜,何故退走?”

“不,就是断后!”朱然没让众将知道陆逊的锦囊,正色说道:“我要的不仅仅是这八千蜀军!我还要恩施城中的蜀军!只有佯装不敌退走,蜀军才敢全部渡江!”

汉军眼看就要杀到,朱然耐着性子继续解释道:“蜀军渡过夷水,势头正盛,我暂且退走,避其锋芒;

只要将蜀军诱至宣恩附近,蜀军的粮草就再难足额供应,必成强弩之末;我已另备一支奇兵,必可在宣恩附近全歼蜀军!”

朱然这么一解释,众将终于明白了弃守建始、恩施和夷水的原因,对朱然诱敌深入的计策钦佩不已。

于是,断后的四将严格遵守军令,还未与汉军接阵就匆匆退走。

其实,朱然令四将退往咸丰,而自己引兵退往宣恩,这是他的“两手准备”。

因为,朱然并不知道陆逊的奇兵在何处!

宣恩城,在恩施的正南方向,距离恩施大约八十里。

而咸丰城,在恩施城的南边偏西方向,距离恩施大约165里!

在朱然的计划中,自己的八千兵马退至宣恩城中,即使汉军全部杀来,也难以攻破城池。

待汉军粮尽兵疲之时,自己再以两倍的兵力追击,定能大破汉军。

当然,如果汉军紧追自己断后的兵马,不论是否追至咸丰城下,屯于宣恩的吴军既能断汉军的粮道的后路,也能与咸丰形成夹击之势。

也就是说,只要汉军敢追来,不论他们追击哪路兵马,就算没有陆逊的奇兵,朱然也能保证自己大获全胜。

汉军的追击速度并不快,显得非常谨慎,直到傍晚才追出三十里。

这,在朱然的意料之中。

因为后续的汉军还未渡河,粮草还没有跟上,再傻的将领,也不敢疯狂地全速追赶。

就在此时,哨探报来恩施方向的情报,六千汉军在午时渡过夷水,正在加速追来;估计再有两个时辰,这一万四千汉军就能汇合!

得到这个消息,朱然终于松了一口气:汉军主力全被诱过夷水,胜利在望!

朱然的“两手准备”,看起来天衣无缝!

但是,朱然没料到的是:次日早上,追在吴军身后的汉军,其实只有八千兵马!

最先追来的八千,已经趁夜返回恩施城中!

等到这日的傍晚,汉军停下扎营,朱然也停下扎营。

又让朱然没料到的是,汉军根本就没有扎帐!

或者说,汉军的扎帐只是掩人耳目:这支汉军竟然趁着夜色,全都往恩施方向退走了!

得知这一消息,朱然就犯了难!

此时是夜里,如果自己反追汉军,会不会中汉军的埋伏?

如果自己不追,等到明晨,这支汉军已经远去,那就再也追不上!

关键是,自己已经往咸丰方向退走,陆逊的奇兵又在哪?

朱然掏出锦囊,纱帛上,确实写的“诱敌咸丰”!

只有这四个字,朱然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其实,姜维把时间计算得刚刚好,他的计划也非常完美:

在第一天的傍晚,汉军的主力往南追出三十里,必会被朱桓的哨探发现;或者说,朱然必会向朱桓发出消息!

不论如何,屯于童子坪的朱桓,都会在次日的早上获得消息!

然后,朱桓的大军必全速赶往恩施城,在夷水的东岸设防,对汉军形成包围圈。

从路程上计算,朱桓到达鸭溪渡的时间,大约在午后的申时或酉时;

而此时,昨夜悄悄退回恩施的八千汉军,至少已经休养了四个时辰;

这,正是姜维所说的以逸待劳!

这支汉军,正由魏延、张翼、马忠和柳隐带领,在鸭溪渡设好了埋伏,准备全歼朱桓的兵马!

然而,姜维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此事的关键:朱然提前看了陆逊的锦囊!


众所周知,正是得到诸葛亮的赏识和大力提拔,姜维这才如鱼得水,最终成为汉国的最高军事统帅:大将军。

此时的丞相府,可说是人走茶凉:诸葛亮一去,纵然刘禅保留了丞相府,这时却显得格外清冷。

此时此刻,面对黄月英的请求,姜维又如何能拒绝?

于是,姜维郑重地点了点头。

黄月英大喜,立刻唤来诸葛瞻,以一杯清茶,拜了姜维为师。

诸葛瞻退下之后,黄月英郑重地说道:“姜维,瞻儿虽然拜你为师,但这只是权宜之计;我离去之后,你只能教他做人的道理,切不可教他武艺,更不能教他兵法谋略!”

黄月英这话,又让姜维大惑不解。

在汉代以至现在的三国时代,其实并没严格区分“文官”和“武将”。

或者说,能以“主将”或“主帅”的身份带兵杀敌的,并非只是“武将”!

懂得兵法谋略的“文官”,就如魏国的司马懿,吴国的陆逊和诸葛瑾,以及汉国的诸葛亮、蒋琬和费祎,都多次以“主将”或“主帅”的身份领兵杀敌。

黄月英既不许诸葛瞻学习武艺,又不许他学习兵法谋略,难道真如姜维猜想的那样,黄月英预料到了诸葛瞻的一败?

难道,黄月英就像传说中的诸葛亮一般,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姜维满腹疑惑,正欲询问,黄月英将下人遣散,只留了几名最信任的贴身侍婢。

“其实,瞻儿的天资确实不错。”黄月英对儿子赞不绝口,却又失望地说道:

“只不过,瞻儿这一生,必会活在他父亲的阴影之下,我才断定他难有作为;我不让他学习武艺和兵法,正是为此!”

黄月英这一解释,姜维顿时豁然开朗。

原来,黄月英并非看不起自己的儿子!

她不让诸葛瞻学习武艺和兵法,并非出于自私,而是出于无奈!

其实,这是一个无助的母亲,对幼子最深切的母爱!

只不过,这份母爱太过沉重,太过含蓄,太过无奈,常人难以理解!

在历史上,黄月英的担忧,也确实被印证了!

黄月英说,“诸葛瞻将活在他父亲的阴影之下”,其实这种说法并不准确。

应该说,诸葛瞻的这一生,一直活在他父亲的光环之下!

历史上的诸葛瞻,在公元243年,在他17岁时娶公主为妻,获封骑都尉;

在这之后的二十余年,诸葛瞻从没有领兵征战的记载,也没有过人的政绩,却一路升迁!

次年,也就是公元244年,诸葛瞻升迁羽林中郎将,然后连续升迁射声校尉、侍中、尚书仆射、军师将军,最终升至代理都护、卫将军!

在旁人看来,这是何等的殊荣!

在旁人看来,诸葛瞻的仕途,是何等的顺畅!

然而,这一切,并非是诸葛瞻以能力取之,而是因为他父亲的光环!

后世的人每每提起诸葛瞻,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言过其实”!

然而,有谁真正关心过,这个“言”从何而来?

譬如,年少时的诸葛瞻略通书法绘画,记忆力强,众人就会说他才思敏捷;

又如,诸葛瞻在朝中为官时,每当朝廷颁布一项好的政令,尽管不是诸葛瞻的建议倡导,百姓都会互相转告,认为是诸葛瞻所提倡;

在当前甚至一千多年以后,诸葛亮的继任者姜维和蒋琬,总会被人拿来与诸葛亮相比,何况他的正宗嫡子诸葛瞻!

这一切的“言”,不过是汉国人怀念诸葛亮,而强加到诸葛瞻身上!

旁人只看到诸葛瞻的殊荣,只知道给诸葛瞻添“言”,他们可曾想过,这一切,真是诸葛瞻想要的吗?

诸葛瞻的不幸和苦楚,又有几人真正关心过?

历史上的诸葛瞻,刚刚失去了父亲诸葛亮,紧接着又失去了母亲黄月英,年仅八岁就成了孤儿;

一个八岁的孤儿留在成都,纵然衣食无忧,却只能整日面对空荡荡的家!

在这个家里,别说有人教导,就连找个骂自己的人也没有,这是何等的悲哀?

在诸葛亮耀眼的光环之下,诸葛瞻的一言一行都要小心谨慎,哪怕有一点点做得不好,都是在给自己的父亲抹黑!

这样一个无助的孤儿,顶着父亲光环的同时,又经受了何等沉重的压力?

这其中的辛酸,有几人能够理解?

都说诸葛瞻“言过其实”,可是谁曾想过,这个“言”其实是外人、当世的人,以及后世的人强加给他的!

公元263年的绵竹之战,面对邓艾的劝降,诸葛瞻死战不退,父子二人用性命报答了国恩!

纵然“言过其实”,诸葛瞻终究没给自己的父亲抹黑,为诸葛家留下“三代忠义”的美名!

……

这里,毕竟是丞相府!

诸葛亮已经不在,人言可畏!

怀着沉重的心情,姜维辞别黄月英,刚刚踏出丞相府,诸葛瞻突然追了出来。

“师傅,你何时会再来?”

言语中,透着刚刚失去父亲的悲痛,透着无助和孤独。

“瞻儿,我不方便经常过来。你多花点时间,多陪陪母亲吧!”

现在的诸葛瞻还小,姜维没法跟他解释“不方便经常过来”的原因,更不敢提黄月英的病。

诸葛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师傅,你下次过来的时候,我和母亲,可能不在丞相府了。”

姜维自然知道,诸葛亮刚刚去世,按照长期以来的礼制,身为嫡子的诸葛瞻,必须深居简出,为父亲守孝三年!

纵然刘禅没有撤销丞相府,诸葛瞻却不能在丞相府中为父亲守孝!

姜维人微言轻,虽然对这项礼制多有不满,却不敢提出任何质疑!

“没事,我能找到你,我会经常过来看你!回去吧,别让母亲担心!”

诸葛瞻没有挪动脚步,犹豫了很久,终于说道:“师傅,你真的不考虑姐姐吗?她一直都很喜欢你!”

听到“姐姐”二字,姜维又惊又疑:诸葛瞻口中,那位喜欢自己的“姐姐”到底是谁?

在姜维了解的历史中,诸葛瑾曾将儿子诸葛乔过继给诸葛亮。

也就是说,诸葛瞻有个哥哥。

可是,诸葛瞻哪来的姐姐?

姜维正在疑惑,诸葛瞻又说话了:“师傅,我也很久没见过姐姐了!母亲她身体不好,在我们搬到郊外的茅屋守孝之前,能带我去看看姐姐吗?”

诸葛瞻的眼中满是期待,姜维确实想不起来,对此越发好奇。

诸葛瞻可能年少不懂事,但黄月英是何等的聪明!

于是,姜维不敢露出破绽,正色说道:“瞻儿,先回去陪你母亲!我有空的时候,必会带你去看姐姐!”

“那……明天可以吗?”

诸葛瞻表现得迫不及待,姜维实在不忍心拒绝,于是随口答应下来。

就在此时,一辆马车停在丞相府门口,一名侍婢匆匆迎上来。

“将军!小婢总算找到你了!夫人得知你回了成都,欢喜得不得了!”

“呵呵,真是瞌睡遇上了枕头!”姜维暗自欣喜,刚要登上马车,却被一名仙风道骨的老道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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