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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棠晚来春姜初棠夏芝芝前文+后续

蒂普提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晚上,姜初棠收到了姜家的消息。姜妈妈发了最新款的高定婚纱设计过来,让她挑一件。姜初棠认真的看完,才给姜妈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接通,姜妈妈就察觉到了姜初棠语气里的疲惫,忍不住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想到今天受的委屈,姜初棠眼眶微微泛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妈妈,我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你那边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这时,傅景州和傅寒声刚推门进来。听见姜初棠最后两个字,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婚礼?什么婚礼?”姜初棠小声解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她面无表情的直视面前的两个男人,看得他们移开眼,才开口道:“五天后,我要回江南参加婚礼,怎么,你们要一起去?”如今傅景州和傅寒声对她越来越冷淡,等她回江南,他们不会再见面,以后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主角:姜初棠夏芝芝   更新:2024-11-29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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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初棠夏芝芝的女频言情小说《南棠晚来春姜初棠夏芝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蒂普提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姜初棠收到了姜家的消息。姜妈妈发了最新款的高定婚纱设计过来,让她挑一件。姜初棠认真的看完,才给姜妈妈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接通,姜妈妈就察觉到了姜初棠语气里的疲惫,忍不住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想到今天受的委屈,姜初棠眼眶微微泛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妈妈,我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你那边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这时,傅景州和傅寒声刚推门进来。听见姜初棠最后两个字,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婚礼?什么婚礼?”姜初棠小声解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她面无表情的直视面前的两个男人,看得他们移开眼,才开口道:“五天后,我要回江南参加婚礼,怎么,你们要一起去?”如今傅景州和傅寒声对她越来越冷淡,等她回江南,他们不会再见面,以后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南棠晚来春姜初棠夏芝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晚上,姜初棠收到了姜家的消息。

姜妈妈发了最新款的高定婚纱设计过来,让她挑一件。

姜初棠认真的看完,才给姜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姜妈妈就察觉到了姜初棠语气里的疲惫,忍不住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今天受的委屈,姜初棠眼眶微微泛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妈妈,我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你那边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时,傅景州和傅寒声刚推门进来。

听见姜初棠最后两个字,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婚礼?什么婚礼?”

姜初棠小声解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她面无表情的直视面前的两个男人,看得他们移开眼,才开口道:“五天后,我要回江南参加婚礼,怎么,你们要一起去?”

如今傅景州和傅寒声对她越来越冷淡,等她回江南,他们不会再见面,以后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也就没有必要跟他们说,她要回家结婚这种小事了。

听见她这番话,傅景州和傅寒声对视一眼,下意识觉得有点奇怪。

但两人没有多想,只是随意道:“不了,你自己去吧,我们忙。”

说完,似乎还在生气她今天开除夏芝芝的事,傅寒声神色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就走了。

傅景州也沉着脸道:“今天芝芝因为你哭得眼睛都肿了,你最好收回开除她的话,不然,我和哥哥都不会原谅你。”

说完,他也大步离开。

姜初棠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个字都不愿在争辩。

第二天,姜初棠睡到自然醒。

一打开门,却发现客厅里竟然有十只猫,正到处乱窜。

卧室的门一打开,有两只猫一不注意就溜进了卧室。

姜初棠脸色瞬间惨白,呼吸困难,神志不清。

她对猫毛过敏!

她控制不住地咳嗽,呼吸越来越艰难,眼前一黑,忍不住跪倒在地。

然而,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血压下降,心率加快。

“药......”

姜初棠凭着求生的毅力,艰难地走到阳台,用力地推开落地窗。

一群追着打闹的猫看到阳台的窗户打开后,争前恐后地往窗外跑。

猫毛漫天飞舞,一片混乱。

傅景州和傅寒声一过来,就看到猫三五成群地窜到外面。

看到好奇地在小花园探险的猫,没人注意到姜初棠的痛苦,反而十分生气。

“这些都是宠物猫,你不知道养猫要封窗吗?”

姜初棠没有理他们,尽力屏住呼吸去拿药,几乎分不出心神去回答他们的话。

傅景州却一脸震怒的冲过去,一把将她推开,关上落地窗,然后立刻跑到小花园去抓猫。

“咳......”

姜初棠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地发抖,又被狠狠推开,膝盖正好磕到墙壁的边缘,痛得钻心。

鲜血顺着小腿蜿蜒到脚裸处,她却顾不上疼。

她拿到地塞米松和肾上腺素,如同找到救命稻草,一边熟练地给自己用药、注射,一边打开另一边的窗。

用完药,不在接触过敏原,姜初棠才感觉自己稍微缓过来一点。

就在她大口呼吸时,傅景州毫不犹豫地走到窗前把窗关上。

这时傅寒声还在小花园抓猫。

姜初棠迅速戴上口罩,还没来得及离开。

胳膊就被傅景州抓住,头顶传来他质问的声音。

“你就这么容不下芝芝姐吗?你开除了她,她现在没地方住,养不了这么多猫,只是暂时放你这养养而已,你却要扔猫!”

傅寒声饱含怒意的声音紧随其后。

“姜初棠,芝芝和猫到底哪得罪你了?你太过分了!”

闻言,姜初棠的心很空很轻。

她浑身颤抖,又气又怒,有无数的愤怒想要倾诉。

可最后,却只是变成一句平静地质问。

“我过分?是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

“我对猫毛过敏,你们忘了吗?”

姜初棠的声音很轻。

可字字句句都如同惊雷,轰然炸进傅景州和傅寒声脑海里。

以前他们是最紧张姜初棠的。

每次姜初棠过敏,最急的就是两个人。

每次他们都红着眼眶守在她身边,端茶倒水,任谁都无法将他们叫走。

可如今,他们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所以,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你们还记得什么?”




从她来到京城,傅叔叔和傅阿姨就待她很好,还差点要认她为干女儿。

如今她离开,自然是要和他们好好道别的。

听到姜初棠要回去结婚后,傅阿姨的语气里满是诧异,但更多的是不舍,“棠棠,你回去结婚这件事,寒声和小景他们两个知道吗?”

姜初棠停顿片刻道:“我没告诉他们。”

此话一出,电话那头也沉默了一瞬。

傅阿姨深深叹了口气,“唉,这事闹的,这么多年你们整天黏在一起,我还以为你最后会选这两小子其中一个结婚呢,可惜了,阿姨没这福气......”

姜初棠笑了笑,平静地说:“没什么可惜的,我们不适合。”

闻言,傅阿姨也不再劝下去,只是道:“棠棠,阿姨知道你迟早要回家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阿姨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你走之前来看看我,你要是回江南了,咱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

姜初棠笑着,语气带着点儿撒娇的意味:“我会的,我还有一些伴手礼要送给阿姨,我也舍不得阿姨。”

傅阿姨听后,又絮絮叨叨了几句,这才挂断了电话。

而这边刚刚挂断,门铃声就响了。

姜初棠慢悠悠的打开门,就看见一脸委屈的夏芝芝站在门外。

外面的雨那么大,她却一点也没有被淋湿。

看到姜初棠开门不满地咬了咬唇瓣,楚楚可怜地开口:

“姜小姐,你把开门密码改了吗?”

“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可以改的,姜小姐。”

姜初棠皱了皱眉,皮笑肉不笑道:“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我不需要保姆了,从今天起你可以不用来了。”

说完,她把这个月的工资递到夏芝芝面前。

没想到姜初棠要辞退她,夏芝芝满脸不可置信,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姜小姐,你怎么能突然变卦呢?我妈还在医院,我要是没了工作,她会活不了的!”

看着姜初棠毫不动容,夏芝芝一脸失望,她的眼泪说掉就掉。

傅景州和傅寒声停完车走过来,看到这一幕。

他们连忙冲上前,一把将夏芝芝护在怀中仔细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

“芝芝!”

两人围在夏芝芝身边,神色中满是后怕,小心翼翼地擦掉她眼角的泪。

夏芝芝却突然跪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求我:“姜小姐,求求你不要辞退我!”

傅景州一把拉起夏芝芝,看到她哭的梨花带雨,眼眸一缩,心疼极了。

“不要求她!”

夏芝芝美眸含泪,欲语泪先流。

而看着美人泣不成声的模样,傅寒声脸色黑沉,质问道:“姜初棠,芝芝的妈妈还在医院,她需要这份工作赚钱养家,她都这么可怜了,你为什么还要开除她?你没有心吗?”

听见傅寒声的话,姜初棠几乎被气笑了。

“她可怜?她可怜你们倒是给她钱啊,把人塞到我这算什么?再说一遍,我不要保姆了,我就是要开除她!”

姜初棠气得身子颤抖,指着夏芝芝,声音冷得几乎能凝结出冰霜。

“我付工资是让你来工作的,不是让你来和人谈情说爱的,你说我能不能开除你?”

傅寒声听完,脸变得更黑:“你太让我失望了,芝芝明明很努力地在工作,你却因为嫉妒我和小景对她好,不惜冤枉她。姜初棠,你变得越来越面目可憎了!”

说完,傅寒声看也不看姜初棠,拉着夏芝芝转头就走。

“姜初棠,我发现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傅景州冷脸丢下一句话,也没顾得上管姜初棠是什么反应,急忙追过去给夏芝芝打伞。

看着他们毫不犹豫的背影,姜初棠怔愣半晌,满脑子都在回荡着傅寒声刚刚的话。

他居然说她变得不可理喻?

明明,是他们变了啊。

她心头抽痛不已,后知后觉的,脸上也传来丝丝冷意。

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身上已经被外面的瓢泼大雨给淋湿,而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

姜初棠关上门,擦干身上的雨水,心也一点点冷了下去。




在夏芝芝还没来的时候,姜初棠和傅家两兄弟不是这样剑拔弩张的关系。

她有风湿和关节炎,偏偏江南多雨,一下雨,她的腿就痛的不行。

于是在十岁那年,她跟着外公从潮湿的江南移居到气候干燥的京城。

也就是这个时候,姜初棠认识了住在外公家隔壁的傅景州和傅寒声。

他们三个青梅竹马,一起上学,一起长大。

小学时,他们缠着她玩新郎新娘的游戏。

中学时,他们撕碎她收到的情书,不允许任何男生靠近她一步。

长大后,他们一个成了知名的外科圣手,一个成了红遍全国的顶流明星。

两人工作繁忙,却仍和小时候一样,一有空就来姜初棠家。

甚至在姜初棠高考结束后,家里让她出国留学时,他们也义无反顾地跟着一起出国。

他们总说,棠棠去哪,他们就去哪。

也正是因为他们,姜初棠留学归国后,才迟迟没有回江南。

但自从夏芝芝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夏芝芝是姜初棠请的保姆。

外公这几年身体不太好,已经不怎么住在家里,大部分时间都住在疗养院。

姜初棠心疼外公,便把外公用习惯的保姆等佣人全送去了疗养院,自己托家政公司再招了新的管家和打扫卫生的保姆。

傅寒声知道后,说自己医院有个家属可以胜任。

姜初棠以为是个家庭困难的阿姨,没想到是个比她还小的姑娘。

小姑娘一上来就哭穷,也正因为如此,姜初棠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后来,傅景州也认识了夏芝芝。

向来性格恶劣的他,遇到夏芝芝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些,只要夏芝芝一笑,他更是乖巧得像变了个人。

傅寒声通宵研究疑难杂症,谁劝也不听,可夏芝芝撒个娇,就能让他束手无策,举手投降。

这样的事情,在认识夏芝芝后,已经发生过无数次。

她曾经送给他们的素戒,他们却如珠似宝,整整带了十五年。

却在夏芝芝出现后,把素戒摘下,换成她送给他们的易拉罐环。

他们对姜初棠的喜欢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一样。

幸好,在大学毕业,傅家兄弟逼着她在他们中间选一个的时候,她没有选。

姜初棠那双曾经如星光般闪耀的双眼垂了下来,像是蒙着一层灰霾。

她打开手机,在日历上设置好结婚的倒计时。

四周安静下来,姜初棠低下头,喃喃念了一句。

“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吧。”

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那公司这边的工作就要交接。

姜初棠先把人事叫到办公室,然后和手底下的管理层一起开了个会。

等她再出来时,看着她手里的转岗申请,公司里都炸开了锅。

“姜总,要调回总部了?”

“怎么说走就走啊?这边的老板找好了吗?”

“姜总这是要回总部当老板了吧?”

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秘书也好奇地问道:“boss,你这次回总部是继承家业么?”

姜初棠打开电脑,轻轻笑了笑。

“嗯,顺便结婚。”

秘书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赶紧说了两句吉祥话。

等把手上的活干完时,公司的人已经都走了。

华灯初上,她捏了捏眉心,刚打开手机,夏芝芝的消息弹了出来。

姜初棠下意识点开。

“你怎么还不回家呀?”

这句话刚发过来,她紧接着又发了一句,

“姜小姐,对不起啊,我发错人了,今天我生日,寒声哥哥和小景都给我送了礼物,我很感激,亲自做了晚餐,姜小姐要一起么?”

姜初棠嗤笑的关闭对话框,一点也好奇他们三个到底在干什么。

只是,等她开车回到家时,才发现别墅灯火辉煌。

他们跑到她家来替一个保姆过生日?

果然,一推开门,客厅满满当当地礼物。

从装饰布置到鲜花蛋糕都是玫瑰色,就连别墅里的三个主人公也都穿着喜庆的衣服,乍眼一看,姜初棠还生出了一丝误入新房的错觉。

就在这时,傅寒声端着蛋糕从厨房走了出来,傅景州走上前插上了蜡烛。

夏芝芝站在傅景州和傅寒声中间,笑靥如花。

她双手合十的许着愿,许完后分别挽住身边的两个男人。

“这是我第一次过生日,希望以后我的每年生日,你们都在我身边!”

说完,她转过头,对着门口姜初棠笑得一脸甜蜜。




他下意识开口:“棠棠,夏芝芝和你不一样,她爸爸去世了,妈妈还生着重病,从小过得很苦,所以我才忍不住多帮助她一些,没有别的。”

傅景州也跟着解释,“是啊,我们只是可怜芝芝而已。更何况,当初你不也是可怜她,才让她在你家当保姆的吗?你怎么能吃她的醋呢?”

姜初棠神色平静,“我知道了,没有别的事你们走吧,我还要收拾东西。”

两人异口同声:“棠棠!”

他们三个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培养的默契,只要她一张口,他们就知道她要说什么。

只要她一伸手,他们就知道她要什么。

她现在这个样子,他们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她的不满?

可如今,他们越来越看不透她了。

姜初棠眼神里蕴含着丝丝凉意,就像是在看两个无关紧要的人:“还有别的事吗?”

傅景州看着她抗拒的样子,不禁抱怨道:“棠棠姐,我和哥哥只是把芝芝姐当朋友,你能不能不要跟我们闹脾气了。”

姜初棠彻底冷了下来,“我没有生气。你们不是说只把她当朋友吗,我也是你们的朋友,既然如此,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一时间,两人有些哑口无言。

傅景州沉默许久,终于忍不住道:“棠棠姐,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从不是朋友。”

傅寒声更是控制不住脸上的情绪,“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对你的,棠棠,你难道真觉得我们只是朋友?”

姜初棠自然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都喜欢她,想要和她在一起。

可如果帮着夏芝芝欺负她,这就是他们的喜欢,她承受不起。

她点头,“是,我们不是朋友。”

很快,她和他们就连朋友都不是了。

他们以后,只会是陌生人。

她的话意有所指,傅寒声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莫名不安,刚要开口。

下一刻傅家的司机走了进来,要帮忙拿走姜初棠的行李。

姜初棠拦住司机,“不用,我还有事,要先走。”

闻言,傅景州烦躁不已,“行李箱这么重,你怎么拿得动?别闹脾气了,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姜初棠坚持拒绝:“我真的不需要帮忙,你们去帮夏芝芝打扫卫生吧,别墅这么大,她又是小姑娘,娇娇弱弱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更需要你们的帮忙。”

傅景州听出她这句话的阴阳怪气,皱了皱眉,夏芝芝在厨房喊他。

“小景,寒声哥,你们可不可以来帮帮我啊?这个太重了,我一个人拿不了。”

委屈又脆弱的声音一传过来,清晰地落入客厅每个人的耳中。

两人对看一眼,又看姜初棠一脸坚决不用帮忙的样子,最后还是决定先去办夏芝芝。

傅寒声走到厨房,看向姜初棠,“夏芝芝自己搞不定,我去帮帮她。”

傅景州拿手套:“我也一起。”

姜初棠快要出门时,傅寒声放心不下,从厨房走了出来:“棠棠,我知道你现在听不进去,我订了餐厅,等搬完家,我们几个人一起吃个饭,夏芝芝的事,我以后再跟你好好解释。”

还没等姜初棠回答,夏芝芝又开始叫他了。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姜初棠扯了扯唇角。

以后再解释?

可惜,他们之间,没有以后了。

更何况,这段时间傅景州和傅寒声的所作所为,姜初棠不知道他们还能如何解释。

这时手机震动几下,夏芝芝又发来一条满满挑衅意味的消息。

“不好意思啊姜小姐,因为我要留下来打扫卫生,小景和寒声哥就抛下你来帮我了。真是的,怎么能让女生自己一个人走呢!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姜小姐千万不要生他们的气啊!”

姜初棠没有回复,直接拉黑了夏芝芝的所有联系方式。

然后是傅景州。

最后是傅寒声。

列表一一清空,这三个人,以后将从她的世界彻底消失。

最后,她头也不回地上了飞机。

再也没有回头......




吃完晚饭后,姜初棠才不舍地和外公告别。

“外公,我三天后就回去了,你有事就跟我打电话呀。”

外公强忍着泪水和不舍,连连点头说好,将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塞到姜初棠手中,“江南太远,我这个身子骨回不去了,这是外公给你的嫁妆,棠棠啊,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姜初棠红了眼,恭敬的收过银行卡,“我知道,你放心,他是妈妈亲自给我挑的人,你还不相信自己闺女的眼光么。”

说完,姜初棠静静的靠在外公膝上。

外公摆了摆手,“你也不用担心我,以后结婚了好好过日子。就是过年过节的时候,给我打打电话,视视频,有空就回来看我,让外公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就行。”

等姜初棠一走出疗养院时,就看到傅景州和傅寒声一左一右站在车旁边。

中间还跟着夏芝芝。

傅寒声抬头,见姜初棠红着眼和外公告别的模样,心脏都莫名一沉,脱口而出道:“棠棠,外公,你们怎么了?”

看到他们,姜初棠这才擦干眼泪,平静道:“没什么,好久没看见外公了,现在要走了,舍不得。”

闻言,傅寒声这才松了一口气。

傅景州提起的心也瞬间放了下来。

“反正都在京城,以后你想外公了,我和哥哥随时都陪你来。”

外公看着这两小子现在还都被蒙在鼓里,要是知道了棠棠要回家结婚,还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

他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姜初棠的手。

姜初棠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将目光转到夏芝芝身上。

外公这才收回自己的手继续道:“你们这是......”

傅景州和傅寒声这才回过神来,神色中都透露着几分慌张,接连开口解释。

“今天是我家的团圆日,夏芝芝刚好一个人,就带她我们一起回家吃个饭。”

“对,你别误会,我们也给你打过电话,但你一直没接。”

他们如此慌张,不过是因为,以前团圆日,他们两个都争着抢着要带她回去。

因为这是一个傅家人都会在的日子。

他们带回去的女孩,也代表着这是他们认定的媳妇。

姜初棠很是无奈,每次都不好意思地跟着两兄弟回家。

然而,这个月的团圆日,他们两个却要带夏芝芝回去。

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姜初棠没有拆穿,浅笑道:“好的,知道了,你们回去记得替我跟叔叔阿姨说声好。”

说着,她就要往外走,坐车离开。

这时傅景州和傅寒声都叫住了她。

“棠棠!”

“棠棠!”

姜初棠转过身,二人看她面色平静,算是松了口气。

傅寒声上前几步,抓住她的手,“你去哪?我们是来接你的。”

傅景州也连忙点头。

这一刻,姜初棠仿佛从这两个人身上,找回了他们曾经眼里只有她的影子。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世间万物皆如此,人亦如此。

姜初棠撇了一眼夏芝芝,摇了摇头,“你们去吧,我晚上和朋友约了饭局。”

说完,没有看傅寒声和傅景州一眼,就转身离去。

刚吃完饭,姜初棠就接到了夏芝芝打来的电话。

她娇弱的声音从听筒缓缓传来,语气里是掩盖不住的得意。

“姜小姐,今天晚上我去了傅家,叔叔阿姨都对我很好呢。”

“特别是寒声哥的奶奶,她老人家还拿出了家里的传家宝,说要送给我,你说他们真是......”

姜初棠平静的打断她的炫耀,“夏女士,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你用不着和我说这些。”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离开前一天,姜初棠出了门。

她今天特地约了一起留学的黎桐出来逛街。

她在京城的朋友并不多,从小到大,傅景州和傅寒声就严格的限制了她的交际圈,不仅不让她交男朋友,甚至就连交女生朋友也要插手。

那时候他们可怜兮兮的说:“棠棠,你有我们还不够吗,你这么好,我怕女生也会喜欢你。”

他们对她的占有欲大得吓人,希望她的眼里只能看得见他们。

可如今,又是他们亲手将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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