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容梵震惊的神色,墨寻笑了笑,将术法解开了。
你疯了?
天阙岂容你这般擅闯?
容梵压低音量,斥责道。
墨寻充耳不闻,径直将她抱上了床。
放开我!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天兵捉拿你!
容梵用力的捶打着禁锢着她的双手。
墨寻嗤笑一声,将她抱的更紧,在她耳边耳鬓厮磨道。
你猜,天兵会不会为了你一个小小的圣女儿得罪我?
嗯?
自然是不会。
容梵一下子就泄了气。
你要怎样?
墨寻的手在容梵的腰间游走,他因为在战场厮杀多年的原因,手劲极大,引得容梵颤栗不止。
我要你,把玉佩时时刻刻带着。
凭什么?
容梵冷声拒绝。
我们本就无半分情分,戴一样的玉佩我怕陛下误会。
墨寻双眼猩红,大力的撕扯着她的衣物。
误会?
你怕他误会?
你在意他?
衣物很快被撕碎,墨寻把赤身裸体的容梵压在身下。
放开我!
你混蛋!
容梵今日遭受的已经够多了,晚上又被这样粗暴的对待,眼泪夺眶而出。
准备挺身而入的墨寻看见了容梵的眼泪,怔愣了一下,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笨拙的给她擦着眼泪。
你别哭……容梵一把把身上的墨寻推开,拉过被子就把赤裸的自己给遮盖住。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凌晟的声音。
容梵,你歇下了吗?
容梵一慌,只得拿被子也把墨寻遮住,可是被子根本遮不住高大的墨寻,还要忍着他在自己身上作乱。
陛下,妾……妾回来路上不慎崴了脚,恐不能服侍陛下了。
容梵压下稀碎的呻吟声,回答道。
真是扫兴。
门外的凌晟声音骤然变凉。
容梵害怕他会不管不顾的直接进来把她拉起,可是凌晟只是嘱咐仙娥好生照看我,然后离去了。
还好凌晟不喜欢强迫人。
容梵松了一口气,一脚把被子里的墨寻踹下了床。
还不快滚!
容梵语气冷冽。
谁知墨寻又没脸没皮的继续爬了上来,眸色渐深,压住容梵,就往她身下探去。
你早就被我破了身,当选圣女,你是怎么过的关?
容梵害怕自己好不容易修补好的处子只身被他毁了,一口直接咬在他的胳膊上。
嘶——墨寻轻嘶一声,谁料不仅没有放开,反而还更兴奋了。
求求你,不要进去,我好不容易才修复的……容梵算是知道了,墨寻吃软不吃硬,眼泪直接又下来了。
看见墨寻慌张的神色,容梵就知道奏效了。
好,我不碰你。
容梵松了一口气,但是墨寻却继续说道。
但你要告诉我,你用了什么修复的。
容梵只是沉默着,不回答他。
墨寻火气又上来了。
不说是吧,我自己探。
眼见墨寻再次逼近,容梵只得实话实说。
用的九天冰蚕。
你竟然用九天冰蚕?
墨寻的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用足了力气,额间的青筋都在跳动。
九天冰蚕对身体的反噬不是常人可以担待的,你不怕吗?
容梵仰视着他,眼里满是嘲讽。
与你何干?
若不是墨寻,她可能都不需要用九天冰蚕。
记忆又闪回了在军营那个日子,被墨寻带回营帐的她,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
她自诩对墨寻有救命之恩,可不料墨寻不仅假装失忆,还在那晚不顾她的恳求,硬生生破了她的身。
如今反而过来问她为何要用九天冰蚕,真是虚伪至极!
墨寻的脸一寸寸的黑了下来,若是以往的她,定会软声哄着他,并答应他在床上的疯狂要求。
可是现在,她心里早就没有情爱了。
她想的,只有为家人正名。
殿下还是尽早离开吧,我已经是陛下的人了。
容梵别开脸,压下心底的酸涩。
听到容梵这样说,墨寻再次失控,攥紧他的手腕,力度大的快要讲她捏碎,眼里的妒意喷薄而出。
姜九笙,改名换姓又怎样?
还是盖不住你是个全族反叛的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