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跳下诛仙台后,妻女都疯了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秀泡完洗髓泉后,我们四人围坐共进了晚餐。“阿爹,您尝尝这个蟹,特别鲜甜,是母亲特意为您准备的。”宁宁略显生硬地改口,同时极力表现着她的殷勤,显然她也察觉到了我对阿秀的重视,于是也为阿秀夹了几筷菜。阿秀用筷子轻轻拨走了我碗中的蟹肉,宁宁正要发作,阿秀却以疑惑的眼神望向她。“爹爹不能吃寒凉之物,你不知道吗?”阿秀的话语简单直接,却如同一记重锤,让宁宁和祝窈这对母女瞬间哑火。话题转到我身上,阿秀开始如数家珍般讲述:“爹爹的膝盖有旧伤,所以不喜欢冬天,我们金梧岛总是四季如春,很适合爹爹居住。”“爹爹也从来不吃蟹,因为蟹肉性寒,吃了他的膝盖会不舒服。”“还有哦,长老爷爷还说过,爹爹年轻时的琴技可是名动四方呢,殿下,您听过吗?”她转头看向祝窈...
《跳下诛仙台后,妻女都疯了抖音热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阿秀泡完洗髓泉后,我们四人围坐共进了晚餐。
“阿爹,您尝尝这个蟹,特别鲜甜,是母亲特意为您准备的。”
宁宁略显生硬地改口,同时极力表现着她的殷勤,显然她也察觉到了我对阿秀的重视,于是也为阿秀夹了几筷菜。
阿秀用筷子轻轻拨走了我碗中的蟹肉,宁宁正要发作,阿秀却以疑惑的眼神望向她。
“爹爹不能吃寒凉之物,你不知道吗?”
阿秀的话语简单直接,却如同一记重锤,让宁宁和祝窈这对母女瞬间哑火。
话题转到我身上,阿秀开始如数家珍般讲述:“爹爹的膝盖有旧伤,所以不喜欢冬天,我们金梧岛总是四季如春,很适合爹爹居住。”
“爹爹也从来不吃蟹,因为蟹肉性寒,吃了他的膝盖会不舒服。”
“还有哦,长老爷爷还说过,爹爹年轻时的琴技可是名动四方呢,殿下,您听过吗?”
她转头看向祝窈,眼中闪烁着好奇。
“不……不曾。”
祝窈的回答略显尴尬,其实她是听过的,那些凡尘岁月中的琴瑟和鸣,曾是我们的秘密乐趣。
但自回到天宫后,这些便成了禁忌,更别提后来我因故十指受损,再也无法抚琴。
阿秀只知我历过劫,却不知我历过难。
她只是在分享她心中那个完美的父亲形象,每一句话都像锋利的刀刃,精准无误地刺入宁宁和祝窈的心房,让他们的脸色逐渐暗淡。
或许,这些话语也勾起了他们心中不愿触及的往事。
这顿饭,除了阿秀依旧欢声笑语外,其余人都吃得索然无味。
餐后,祝窈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询问:“阿秀的母亲是……”宁宁也紧握双拳,眼中满是紧张与期待,她想知道我是否已与他人成家。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阿秀已抢先回答:“我没有母亲,我是爹爹在桃花树下捡来的。”
这句话,似乎又在宁宁和祝窈心中燃起了一丝微妙的希望。
不知是刻意安排还是巧合,我被分配到了昔日居住的小院。
阿秀在一位仙娥的陪伴下四处游玩,而另一位仙娥则热情地向我介绍:“这可是上等的院落,昔日太女夫便居于此地。”
我疑惑地看向她,问道:“太女夫?
莫非莫羽住在这里?”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君上怕是久不问世事,莫羽殿下乃是太女的义弟,怎能称为太女夫呢?”
我还未及细想其中缘由,手腕上的锁魂印突然灼热起来,那是我为阿秀设下的保护印记,她定是遭遇了危险。
我匆匆赶往,只见阿秀被一个小女孩按在荷花池中,女孩不断地将她提起又按下水去,嘴里还喊着:“哪里来的小妖,居然不愿做我的坐骑!
若非你身上有我爹爹的气息,我才懒得理你呢!”
一旁的侍女见我到来,不屑地白了我一眼:“小殿下正在管教下人,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我冷笑一声,一掌挥开那女孩,将阿秀从水中捞出。
愤怒之下的一击让那女孩直接沉入池底,随后便有人跳入水中将她救起。
显然,之前她们都在旁观阿秀受欺。
“呵,这便是天界的待客之道吗?”
我抱起阿秀,大步离去,留下一地惊慌失措的下人跪倒在地。
而那个小女孩听到我的声音,猛然从侍卫怀中探出头来,仔细打量了我半晌后,带着哭腔喊道:“爹爹,是你回来了对不对?
这个小妖怪是你养的吗?”
她不顾一切地朝我冲来,我却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的拥抱。
我凝视着她,冷冷道:“小公主应当称我为老祖。”
旁边有人提醒他:“这是凤族的君上,仙君请慎言。”
莫羽的身体微微颤抖,最终咬着牙向我行了个大礼:“莫羽,拜见君上。”
我未予回应,他便只能保持跪姿。
我抱着阿秀回到小院,自那日下午起,无数奇珍异宝被送入院子,皆是向阿秀赔罪的。
阿秀裹着被子,像个小粽子一样问我:“爹爹,我必须要原谅她吗?
不原谅会不会给凤族带来麻烦?”
我轻轻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满眼疼惜地说:“不必,凤族帝姬的身份,足以让你随心所欲。”
夜幕降临,祝窈的侍卫传来消息:“还请君上高抬贵手,小公主一直被打,恐有性命之忧。”
天族的独苗,怎么会被人轻易打死?
这百年时光,究竟发生了何种变故?
祝窈未曾再嫁,我原以为她与莫羽早已儿女绕膝,未料她却只认了个义弟。
至于我,或许早已被遗忘了。
我随着侍卫缓缓步入正阳殿,祝窈不再是记忆中那身红衣装扮,而是换上了素白长衫,显得格外清冷。
一旁的小仙娥轻声提醒:“我们太女殿下,正为君后的逝去而服丧。”
然而,她的白衣上却斑斑点点染着血迹,手中紧握着一条鞭子,正狠狠地抽打着宁宁。
“你这条命,是你爹用他的命换来的!
我好不容易请来了凤族君上为你诊治,你却将小帝姬推入水中!”
祝窈的声音带着颤抖与愤怒,“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爹吗?”
宁宁满身是血,周围的人焦急万分,不住地劝说着:“小殿下,您就认个错吧。”
她咬紧牙关,倔强地回应:“我爹爹才没死!”
“我让你再……”祝窈的鞭子即将落在宁宁脸上,我适时出手虚拦了一下。
“我不是说过,不许任何人进来吗?”
祝窈的语气中带着不耐烦,随即抬头望向我,那一刻,她的呼吸似乎都变得绵长起来。
她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我,而我亦无退让之意,因为心中已无爱,自然也无恨,更无所惧。
啪嗒一声,鞭子掉落在地,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祝窈松开鞭子,显得手足无措,似乎想靠近我又觉得不妥,只能红着眼眶,沙哑地问:“姬青,是你吗?
你回来了吗?”
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说:“殿下,若方便的话,明日我便来为小天孙疗伤。”
“不急,不急,姬青,我们去正殿谈。”
祝窈的步伐显得有些凌乱,不时回头望向我,眼中满是对失而复得之宝的珍视。
跟随她步入正殿,我惊讶地发现,四周竟挂满了我的画像,每一幅都诉说着过去的种种。
祝窈眼眶赤红,紧紧搂住宁宁,声音中带着颤抖:“你为何如此决绝?
我们母女俩苦等你百年之久!”
我目光复杂,反问道:“难道不是你们先放弃我的吗?”
“祝窈,你曾许诺我一生一世,却在凡间哄骗了我的真心,最后却将我带上天界,沦为侧室。”
我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苦涩,“你明知我身负冤屈,却为了莫羽母族的势力,任由我遭受欺凌。”
祝窈将宁宁推到我面前,声音中带着恳求:“就算我有千错万错,你也不能抛下宁宁啊!”
我再次摇头,目光坚定:“宁宁自幼便不在我身边长大,我们父女缘分本就淡薄,更何况她心里从未将我视为真正的父亲。”
“你可知,在我受刑昏迷之际,宁宁曾与侍女私下议论,希望我不如死去。
这些,我都听到了。”
我并非计较,只是无法释怀。
“如今这样,或许是对我们所有人最好的安排。”
说完,我毅然转身,直奔正殿而去。
祝窈似乎瞬间明白了我的意图,慌张得连驭云术都忘了施展,一路跌跌撞撞跟来。
待我抵达正殿,一声清脆的响指,满室的画像与那套婚服瞬间化为灰烬。
祝窈见状,惨然一笑:“你连一丝念想都不愿留给我吗?”
启程返回凤族之日,宁宁试图随我同行,却被祝窈强行留下。
她拼命挣扎,试图挣脱祝窈的束缚。
“爹,我不想当天孙了,我想跟你走!”
她哭喊着,“母亲,你说过爹爹回来就不会再离开,你骗我!”
宁宁对祝窈拳打脚踢,甚至在她衣服上留下了明显的脚印。
她的哭喊声引来不少仙官侧目,但无人敢言。
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离去的背影,如同被遗弃的幼兽般低声呜咽。
我未曾回头,阿秀似乎有话想问,却又犹豫,最终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
“爹爹,我会永远保护你。”
她坚定地说。
我笑着为她插上凤凰羽:“好,我的小帝姬。”
回到凤族,我挥手布下十方结界,阻断了无形的联系。
我早已料到祝窈会留下一缕神识追踪我,这结界便是为了隔绝她的探查。
当她的神识被彻底隔绝在外,祝窈才真正感到了慌乱。
她匆匆赶来凤族,却只见边界处青雾缭绕,她不顾一切闯入,却落得满身伤痕。
阵中步步危机,无一生路。
祝窈终于明白,姬青已不再是那个任由她摆布的凡人。
此后,天界流传着太女殿下因痛失所爱而一夜白头的故事。
她在凤族结界外搭建草庐,了此残生。
而她的儿子,宁宁,则放弃神职,投身凡间历劫,却不幸陨落。
最终,母女二人阴阳两隔,再未相见。
我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被细腻地绘于画中。
殿内被精心布置成凡尘俗世的模样,中央陈列着一套唯有太女正夫大婚方能穿戴的衣物和饰品,其光芒依旧耀眼非凡。
祝窈如献宝般向我展示,眼中满是柔情:“我,我未曾同莫羽成亲,你始终是我心中唯一的正夫。”
“百年前,我年少无知,对宁宁管教不严,已严厉惩戒,她终归是我们的骨血,这么久了,你的气该消了吧?”
“定是消了,不然你怎会归来,我……”她欲伸手拉近彼此的距离,往昔,只要我稍显不悦,她轻轻一拉,再唤一声夫君,我便能展颜。
但这次,我后撤一步,与她之间划开了一道无形的界限。
祝窈急切上前,欲要解释:“我方才并未用力,未曾伤到宁宁,你别再生气了。
宁宁确实顽皮,我会更加严加管教。”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声音沉稳:“祝殿下,过往种种于我而言,不过是飞升途中的一场情劫罢了,是非对错,我早已释怀。”
“父女之情,我自然铭记于心,明日我便为宁宁疗伤,之前承诺的洗髓泉,还望殿下信守诺言。”
稍作停顿,我又补充道:“今日之事,宁宁确有错处,但随侍其侧的宫人非但未加劝阻,反而在紧急关头对我族帝姬见死不救,这样的人留在宁宁身边,恐成隐患。”
祝窈闻言,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眼神空洞,喃喃自语:“过往……皆是云烟吗?”
她误以为我是在责怪她对宁宁太过苛刻,毕竟宁宁是他的心头肉。
而今,连这份血缘纽带也似要割舍。
我的话语,她只捕捉到了“过往”二字,心口骤痛,竟呕出一口鲜血,令周围宫人惊恐不已。
我未加停留,转身返回居所,祝窈的伤势,与我有什么关系。
次日,我准时赴约,为宁宁疗伤。
远远望见我,宁宁脱口而出:“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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