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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弟弟夺走了我的仙缘抖音热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在仙门住了将近小半月,日日都有弟子想求见我。
想让我帮他们修补灵剑破损的灵魄,其中不乏数柄气息熟悉的剑。
并非内门弟子,却是被人使了法子送到我眼前的。
他们无一例外,上辈子都欺负过我,我也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
徐林说我尘缘将断,却算不出我的尘缘来自哪里。
兄弟尘缘在弟弟选择入仙门时便断了。
父母亲缘在进徐府前被我用一两银买断,剩下仅存的也只有曾经那些有钱有势却没有本领的外门弟子了。
他们没有修为应当是没有命剑的,眼前的这几把,是他们用钱财朝外门内院弟子买的。
然后再用自己的血养成了自己的剑,以至于剑身上一直萦绕着一股邪气。
我默默将那几柄剑扣下交给了长老。
内门长老数年来专注修行,仙门内众人皆是如此,许多事务都有专人打理,才以至于有人生出了不白心思。
知道外门弟子的不轨之处后,数名长老大怒连夜便下令将外院外门的弟子悉数驱散。
不仅要将已经接触到仙门功法的,驱其记忆。
有造下孽果的还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所以当那些人生平第一次踏足内门长老院时,还以为自己得到了仙人垂青,兴奋不已。
当知晓自己是被带来惩罚时都变了脸色,连忙求饶。
却抵不过法诀加身。
等待他们的是在仙山矿场日复一日的劳作,与失去自由的终身。
外门外院的在弟子被驱散后,原本在人界招收过来伺候他们的杂役也被一一遣散,其中有不愿走的,在仙山宗门前长跪不起,不肯离去。
我那弟弟便是其中之一。
听闻他入了仙山便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落尘。
听说是外门那些弟子哄骗他,希望能因此名潺潺觅得仙缘。
其实因为外门那遭事,仙门给了许多的补偿给这些后来的杂使。
如果他们就此离去,那么完全有可能在人界度过富贵安稳的一生。
如果不愿离去,纠结仙缘,也只是苦求无果而已。
后来听说仙山门前的弟子都散了,唯独落尘还没走。
完成使命,独自离开仙山的那日,我重新站到了他的面前。
他似乎已经几日没有饮水,唇角干裂却依旧靠着学来的半本辟谷术强撑着。
我难得开口劝诫:“你没有仙缘,回人界去才能过得很好。”
他木然抬眼,眼中的嫉恨不加掩饰。
“你恨我,怕我超越你。是你毁我仙缘,为什么要让长老遣散外门弟子。没了仙门依仗,我又能去哪里?”
“只要我跪在这里,长老终有一日会看见我的努力,会让我修炼的。”
我淡淡地看着他的坚持,良久才叹了口气。
“仙缘这种东西虚无缥缈,你如果想坚持那就坚持吧。”
说完我自顾自朝前离去,背对他时,他忽然奋起袖中掏出一柄匕首朝我后颈扎来。
我一个闪身,将他重重击飞。
虽然修士有不可以伤害凡人的铁则,但对于加以恶意的人却是可以反手的。
那一掌不过是我轻轻一抬手,他却像断线的风筝径直坠落在地上。
“你不该对我出手。”
徐家将徐林与我放进密阁修炼。
密阁之中有世代典藏书籍,密阁之下是堆砌的灵石山海。
是我在仙门中也不曾见过的景象。
密阁中的十年,我们以友相称,各司其职。
徐林负责夜以继日修炼。
而我身为执剑使,将灵气引入体内再滋养其中剑魄。
虽已经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但此次身体并未修炼过。
一开始干涸的经脉被汹涌的灵气撕裂生疼。
徐林曾经数次在我疼晕过去后问我,后悔做执剑使吗?
我也数次摇头坚定地告诉他,我不后悔。
若要说后悔,那便是没能早一些认识徐林。
他是徐家这辈子弟中,天赋最高的孩子,被宗门寄予厚望。
先前因为找不到执剑人,想依靠自己的力量破局,却过犹不及,坏了自己一双腿。
也曾质疑自己的能力与天赋。
如果我能早一些认识他,或许就可以让他免受碎骨重铸的苦楚。
不过我心中清楚,便是没有我他也会重新破镜。
因为当年初遇时,他便是宗门内唯一没有执剑人的金丹弟子。
天之骄子,无人可望其项背。
咬牙坚持的第二年,经脉被灵气拓宽。
即便是源源不断涌入四肢百骸我也仍觉不够,不再像先前一样痛苦。
徐林察觉到我的修炼天赋便试着将自己的剑诀交给我一同修炼。
只不过我的修行速度始终比不上他。
走出密阁时,徐林已过金丹中期,而我仍在筑基中期徘徊。
但我自知这样的修行速度已是很快。
前世我在徐林死后便停留在了锻体后期再无晋升,而仙山的下层弟子知道我原先是徐林的执剑使便争相让我滋养他们的剑魄。
灵气游走经脉后便灌入剑中,无一留存,致使晋升艰难。
从密阁出来后,人界与十年前大不一样了,却和我曾经记忆中的模样合二为一。
荒兽从边界逃到人界以人肉为食,尸殍遍野。
我们所在的这个小镇有徐家世代结界相护,所以才相安无事。
徐家老爷子见我们已有所成,便取来先祖留下的文牒。
凭此文牒可进入仙山,找寻更高阶的功法,早日大乘维护人界生灵。
抑或者,不走常路,往更大的世界去寻找自己的道。
今世的徐林与上一次的他,做出了相反的决定。
他一扫十年前的阴霾,将老祖留下的文牒一扫而下。
语气中是前世不曾听过的豪气万丈,唯一不变的是眸子中的温润。
他说,走老祖留下的路或许稳健,但我想试试走走自己的路。
老爷子赞许非常。
下一刻将两个早准备好的包裹扔到我们身上,将我们二人扔出了徐家。
临关门前还传出中气十足的劝告:“往北边去,闯出些名堂来!否则别说是我们徐家子孙!”
声音僵硬,却隐约带有不舍。
我们在府门前三叩首拜别。
路过的婶子忽然捉住我的手臂附耳打探。
“小兄弟,你可知道前几年卖身进徐府的家丁大牛吗?”
见我不说话,他继续开口说道:“外头田地被荒兽占了,他娘没了归处来投奔。”
“徐家这些家仆嘴严得跟防贼似的,他娘如今赖在我家不走,我也是没了办法这才打听打听……如果小兄弟知道他是死是活,让他将他娘带走吧。”
“毕竟是奶到大的亲娘,当初说话是不中听些,但如今外头乱得很,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不是吗?”
我回握住婶子的手,眼中酝酿出一滴泪:“大牛早五年生了一场病便没了,让他娘自寻生路去吧。”
这话不仅进了我的耳,也进了徐林的。
徐林掐指一算,朝我投来疑惑不解的目光:“你尘缘将断,为何不去见?”
我拾起地上的包裹自顾自往前走着。
现在的徐林少了那些波折,与前世不同。
自然也无法理解情感的复杂。
他以为,我娘多番厮闹是舍不得我,却不知他只是怜惜我没能让家里发大财。
在我懵懂知事的时候,娘怀上了弟弟,导致家里清苦的生活雪上加霜。
为了改善生活,亲生的孩子也可以随意像物品一样卖掉。
得到否定答案后,回程的三个日夜,耳中充满了他们的叱骂。
“尘缘将断,便不该流连,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吗?”
结界之外,即便有几大仙门相互制衡,也抵不过荒兽冲击。
一头普通的荒兽便低过数位筑基的修士,更遑论那些已经百岁甚至不知年岁的荒兽。
与压制一位大乘宗师无异。
在去往北荒的路上,我们遇到了各大宗门的修行者。
他们在用尽自己所知道的办法来压制荒兽,我们也为此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行至中部时我又一次见到了早十年随仙使上山修行的弟弟。
此时他鼻间挂着汗,正低声和发放灵石补贴的先生纠缠不清。
“仙使,不是说好每月二十灵石,怎么少三块?”
“我这个月多修了三名弟子的灵剑,多的分成也没给我。”
“不然我给您分一些,您将别弟子的分我一些……”
说着他还往那仙使掌心塞了一块灵石。
他身上的衣物,是上一世我所在的外院的袍子。
外院弟那些没有修为的弟子们没有道心。
与凡间常人无异,有甚者不能称之为修仙者。
更多数是痴迷仙门奈何没有仙缘的人用银钱买来的名额。
只期盼有朝一日能得仙人点化。
入了仙山便不能回到人界的铁令限制了他们的脚步。
却无法限制他们丑恶的心,欺辱、贪婪、欲念……
一切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无时无刻不在发生。
那先生将弟弟塞进掌心的灵石随手一扔正好落在我的脚边。
厌弃的声音随之响起:“要是不想领就算了,要不是看在你能勉强修补灵魄的份上,什么修为都没有也敢来打荒兽?这点灵石你都领不到!”
说罢还要伸手抢他攥在手里的袋子。
弟弟接连摆手往后退去,生怕他真的将灵石抢去。
旋即原本应该要落在脚边灵石上的目光生硬一转。
落在了我们身上。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修为的缘故。
他已经将上一次人界的相遇抛之脑后,甚至以为我是鬼魂。
“是你!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我眼前?!”
他又像上一次伸手过来想拽住我的手臂。
我顺势使了个法子,让他的手径直穿过了我的身体。
弟弟的手穿过了我的手臂,他兀自愣住,又痴痴笑起来:
“你还是跟前世我见你的时候一样光彩夺目,那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我弄死。现在我的狼狈只是一时的,你别想来嘲笑我。”
说着,他拿起手中的扫帚朝我打来,落叶被扬起又飘然落下。
“你现在应该已经被薄情寡义的爹娘卖给富家老太婆做赘婿了吧?被日夜打骂还要被当狗一样使唤。这么一想,这一世我所受的苦也不是不能忍受。”
“我的选择不会有错,可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出现在我眼前?!是在提醒我你能做得比我好吗?等到我能修补更多的灵剑,等到我能拜新来的灵剑使为师,我会比你上一世过得更好。”
“清白算什么,面子又算什么?你没能活过荒兽结界重铸,我却活了下来,我比你强。”
说完这些他似乎心中畅快了不少,连看我的眼神中都只有讥讽没有愤恨了。
或许是修炼的时间久了,看多了人世间的离别与苦楚。
竟然平白生出许多慈悲心。
我从他的话中听出,原来他的上一世,也被爹娘卖掉了。
我还以为他少时的结局会与我不同。
没想到我们是一样的结局。
只不过我卖得轻,他卖得重。
我们天生便没有名字,被当作阿猫阿狗一样养大,所知所感都是旁人所教。
而那年从他口中说出的嘲讽,终究还是化作回旋镖,扎在了他自己身上。
他不过是想自己能过得好一些,不要走以前的老路。
弟弟刚刚在阶前坐下便被身后突然到来的几百名内门弟子所震慑。
他一时间怔愣在原地不知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才急忙跪下。
那些弟子却连一个目光也没有分给他们,而是对着我拱手作揖:“飞羽尊者,恭候多时了。”
弟弟终于反应过来,猛地抬头朝我看来,眼中是无法掩盖的震惊。
他浑身颤抖着,继而想起方才自己对着我所诉说的一切,眼中蔓延的震惊转变为狠毒的愤怒。
这一腔愤怒甚至抵过了他心中对于长老的畏惧。
“是你?!怎么可能,他们口中的灵剑使竟然是你?”
“你这一世明明应该是个不能修仙的凡人,凭什么你又过得比我好?”
“明明我已经先一步抢走了你的机缘!难道是你在玩我?!”
“你故意让我抢走你的一切,让我代你受苦?!”
长老看着眼前自说自话的弟弟感到不适已经蹙起了眉:
“你这弟子是从哪里来的?灵剑使面前还不速速退去。”
说罢,长老一挥袖,弟弟整个人便如落叶般轻飘飘地飘了出去,虽然瞧着厉害,却没有伤到他,只是将人送了出去而已。
我看着他飘远的身影,并不打算为他开口求情,毕竟个人有个人的机缘。
虽说心中明白了他的苦楚,但路终归是自己选的。
他不该事事都怪到我的头上,以免除自己的责任和过错。
他拍了拍身上沾灰的袍子,目光看向我们背着的剑匣,宛然一笑:“两位是路过的剑修?”
“可想加入我们仙门?小生不才正是仙门弟子,有一手修复灵剑的好本事,可为二位引荐一二。”
徐林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蹙起了眉。
“兄台还是先顾好自己的差事吧。”
说罢想带着我赶往下一城。
弟弟却像不懂徐林言外之意地婉拒,还想继续纠缠。
山风卷起我帷帽的一角,弟弟微愣后脸色骤变。
尖锐的斥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站住!你是谁?!”
说罢便要伸手拽我的帷帽。
我侧身一避,他连我的衣摆都没有摸到。
“你我素不相识,兄台此番,可不像仙门弟子所为。”
原本在发放灵石的先生看见我的身法急忙上前将弟弟推搡开:
“二位可是近来闻名众宗门内不过五十岁的金丹剑修,徐宗师?”
“当年幸得徐家老祖点化,这才让仙门开宗立派,如今又等来了徐宗师,可谓仙门之幸,您且稍等,弟子这就通知长老前来——”
徐林没有搭话,那人便滔滔不绝,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等只是路过,并没有加入任何宗门的打算。告辞。”
我连忙出言将他的话口打断,也不给他回话的机会便自行念诀带着徐林离去。
落在另一座城时徐林忽然开口询问:“那人是你血亲?”
我微愣,旋即反应过来金丹期修为的术士有的已经可以透骨观人。
他应该就是以此得知我与他的关系。
毕竟再怎么样,我们确实一母所出,骨相相似无法避免。
况且刚才听他们那话的意思,弟弟也做到了助人修剑,并以此为生。
见我沉默不语,良久他叹了口气:“我总算知道,当初离开时你为什么不愿见你的生母,你们不是一路人。”
“虽是血亲,他骨质沉杂,其心不善,手上或有人命。尽早断了联系对你的修行有益。”
后来几月我们一路与荒兽厮杀,临近北荒时徐林已经隐隐有了破镜圆满的迹象。
果然,在北荒修复荒界封印那一站,徐林晋升了。
徐林大乘后受天地制约,不再需要执剑使,走上了与前世截然不同的道路。
而我也因为那一战差一点步入大乘,成为目前执剑使中最厉害的一位。
徐林隐去前带走了自己的剑,我识海中幼年时期的定契也随之消散。
他说,往后我可以为自己而活,他在上界等我,等我尘缘尽散时就是我们再见时。
三十年来日夜相伴,他坚信我可以做到。
徐林走后,我成为各大修仙宗门哄抢剑修。
不仅因为我是徐林身边的执剑使,也因为我自身实力过硬,他们想让我帮忙修补灵剑。
仙门弟子尤其缠人,争相想让我帮他们看看自己灵剑的剑魄。
想到上一世未能解决的恩怨,我便主动提出去仙门小住,顺道看看他们的灵剑。
但北荒的诸多重建事宜还需要我的力量,所以我便让仙山的长老们先行一步。
过几日我再自行上门拜访。
来迎接的长老灵剑在此次战役中损坏,听闻有修复的可能脸上都笑出了褶子,将我的话奉为圭臬。
数日后,仙门脚下时隔数年,我再次与弟弟相见。
他拿着扫帚在广场上机械木然地扫着地。
没有修为致使他的容颜相较上一次见面似乎已经苍老了不少。
明明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整个人却散发着垂暮的苍老。
而这一次的我故意没有戴着遮挡面容的帷帽,他自然一眼就认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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