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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想到白天看到牌位上的字眼。
一共三个字。
相里什么。
相里漾？
难道是我的名字？
可是，为什么要供奉我呢？
我还活着。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我忽然觉得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夫君很可怕。
我吓得往后退。
退到了月光下。
我惊讶的看到自己没影子。
8
我往前走了几步，还是发现没有影子。
我没有影子？
我愣在原地。
母亲和柳清帆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柳清帆：“阿漾，我带你休息。”
“你们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质问：“是不是因为你们供奉了我，我才会变成这样？”
“阿漾，你还是你，你没有变。”
我看到柳清帆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氤氲。
“我这一路上舟车劳顿，还遇上了袭杀，我侥幸逃生才回到了将军府……”
我想起那天进城后的种种。
进城的时候，官兵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问路上行人将军府在哪里，没人回我。
没有一个人愿意看我一眼。
只有几个孩童偷偷地瞥了我几眼，他们看我眼神里满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