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
“怎么样,虞宁。”
“如果不想你身边人继续遭难,来银杏路。”
“你求我,我会心软的呢。”
事情还未见分晓,这傻叉就开始意淫了。
蠢东西。
我拿起病床上的风衣走出门去,并把门口的保镖加了一倍。
一刻钟后,我到了银杏路的一间小屋。
静谧无人。
宋远跛着还未完全康复的脚走向我。
“宁宁,你相不相信,善恶终有报。”
他手上拿着一根鞭子笑得疯狂。
他一步步走向我,眼里露出癫狂之色,“虞宁,你不是很狂吗,你不是轻轻动动嘴皮就有很多人帮你一起网暴我吗?你不是很有钱吗?现在怎么哑巴了?”
“来啊,宁宁,你跪下来亲亲我的脚好不好,它好痛,它被你害得断掉了!”
他癫狂地用刀子刺向我,却在瞬间被从四面八方冲出来的保镖压在身下。
他用力挣扎,脸上崩出可怖的青筋,“卑鄙!”
一个保镖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把嘴巴放干净点。”
他脸上有一道几乎贯穿全脸延伸到耳边的疤痕,看起来很吓人。
确实性子也比较吓人。
但他跟了我又最久,是平时跟我说话最夹子音的那个。
“小姐,阿四给这段路监控安排得妥妥的。”
他抬头朝我憨笑。
我蹲在宋远面前,笑得诡异,“宋远,你是不是以为当年学校里的人都怕我。”
“只是